他被这亲密的抚慰刺激得发热发软。

不过这次的热软和天牢里被侵犯的千千万万次不一样,舒畅的快慰自接触的皮肤升起,他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战栗,却半点不觉得嫌恶恶心。

不知不觉的松开了紧咬的齿关,顺从温暖的攫取,靠着身前宽厚坚实的肩,在一遍遍耐心的安抚下他已经相信在接下来的接触中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魏尔得松开涂宴,小狐狸吻技青涩,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泅红。

他轻抚涂宴后背的手顺着尾椎骨下滑,绕过轻轻摇摆的尾巴摸到湿漉漉的后穴,翻出的媚肉湿润发烫。

“又想要了?”

魏尔得把人换了个姿势,岔开腿抱正了。

这个姿势立马让涂宴警惕起来,下意识浑身炸毛。

他刚想挣扎,魏尔得早就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腰,掀起垂落的尾巴:“别动,给你后面上点药。只要你不想,里面湿成海我也不碰你。”

涂宴红着脸比划:不用你管,我自己离开就可以了。

魏尔得不由分说的把人重新按回去:“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此地危险重重,你伤成这样独自行走,保管活不过明天。我费心费力救你一次,可不想明天就捡着你的尸体,干脆救到底,在伤好之前,你就死了从我这离开的心吧。”

涂宴第一次听人说话如此不要脸和霸道,却并不让他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