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魏尔得声音寒沉。

而涂晏在此刻也终于爬到了他的脚边,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他难耐的靠着魏尔得的小腿蹭来蹭去。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复杂汹涌的火气,把脚边不似人样的涂晏抱起。

一入怀,浑身滚烫的涂晏就跟接触到水的鱼一样,不满足的往他怀里拱蹭,犬齿叼咬着魏尔得的衣襟,眼泪和口水都往他胸口抹。

魏尔得把人压在胸膛,掀起他乱挥的尾巴,还插着半截树枝的后穴完全惨不忍睹!

“就这你还要我帮你?”

魏尔得看了都替涂晏痛,那个窄紧得插进一根手指都滞涩的小穴,此时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插裂的肛口和红肿外翻的肠肉还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涂晏却浑然不觉痛,口齿含糊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长腿顺着魏尔得的抱姿,缠上他的腰。

魏尔得叹气,他自然看出了涂晏状态不正常,他以前也常用药助兴,但这般掠夺人性的药效着实让他生怒了。

【有特效解药吗?】

小蘑菇弱弱回答:【没有……】

【算了,给我消炎止痛止血的药膏。】

魏尔得抱着躁动不止的涂晏来到一处清澈的水潭边,将衣服垫在一块平整的石面,将涂晏放上。

路上,涂晏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但魏尔得阻止他伸手去抠挖后穴,一身的情欲无处发泄,他两手不得其法的胡乱在身上搔抓。

魏尔得将他仰面放在石台上躺卧,涂晏立马自觉的打开双腿,颤着手往身下摸。

他神志全无,流着眼泪拱起身,抬腰将红肿的后穴露出,伸向这里的手指被魏尔得再次拨开后,委屈巴巴的握住自己挺立的分身抚慰。

但药力作用在他的后穴里,前端如何撸动都不得其解,涂晏无助的摇晃着屁股,尾巴无师自通的缠上魏尔得的腰腿手臂,似在乞求讨好。

魏尔得鸡儿早就被这只狐狸挑逗得邦邦硬,但一看涂晏流血红肿的菊蕾,他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凶器插进去!

“蠢狐狸,真是没点分寸。”魏尔得低骂一句,压折涂晏的长腿,将他后穴翘起朝上,外翻的菊蕾像是盈满花汁的小嘴,红艳艳的收缩开合,向他发出邀请。

快点,快点……

涂晏难耐的摇晃屁股,察觉到魏尔得在低头靠近,他松开前端,催促似的将手放上魏尔得的脑袋,没什么力气的揪住伏在腿间的黑发。

魏尔得任他揪着,顺着这点微乎其微的力道低下头,舌尖沿着菊穴舔舐。

啊哈……

尝到甜头,涂晏更用力的翘起屁股,尾巴着急的卷住魏尔得的腰拖拽。

魏尔得不急不慌,慢慢舔干净了两瓣雪峰间的干涸的血。

不停收缩开合的菊穴已经被口水湿润得晶亮,舌尖对准花蕊稍稍用力,就探入了暖烫的甬道,恭候已久的媚肉急不可耐的缠上这条湿滑柔软的舌。

潜意识里每次捅进后穴的痛苦没有传来,那根缓解他瘙痒空虚的舌头灵活的探索深入,好像一个熟门熟路的老客人,非但没有任何疼痛,反而在所经之处带来阵阵快感。

涂晏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急促的喘息。

魏尔得将舌头探入到深处,舌尖拨开收缩绞缠的媚肉,快速用力的在甬道柔软的肉壁上搔刮。

感受到抚慰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水分,紧致的臀肉和大腿在舒爽的刺激下夹紧魏尔得的脑袋摩挲。

这是涂晏的身体第一次在没有疼痛折磨的性事里疏解出淤积的欲火,舒爽得他浑身战栗。

这狐狸真敏感。

魏尔得继续探索,直至舌尖戳中一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