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顶撞的节奏一同用力撸动。

涂宴指尖深抠进了泥土,前后夹击的强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溃的大叫:“啊!操!啊!放手!你杀了我!啊啊!别顶那里!啊!别动了!啊哈!啊!”

魏尔得松开手里炸开乱舞的尾巴,涂宴立马跌跪在地。

他扳过这张叫骂不休的嘴,缭乱的发丝下,涂宴的神情已经半是迷离,蓝湛湛的眸子里噙着水光,氤氲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欢喜。

涂宴这幅口是心非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认的样子,比他预想里的情态还要撩人。

“操!”魏尔得对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撞了两下,撞得挂在涂宴眼睫的两汪清水滴落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放开我……放开……”

涂宴呜咽着往前爬了几厘,扭腰挣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进。

“想逃?”

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肉棒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