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倒是想用触手给陆容莘治治,但死倔的黑猫少校紧闭嘴巴,说什么也不肯让触手进嘴。
算了,这几天不操他嘴巴就是了。
陆容莘一边吸营养剂,一边悄悄收缩屁股,想把后穴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
眼看着触手被挤到了括约肌边缘,魏尔得突然伸手摸到他的屁股,手指精准一推,把那截即将脱出触手又推回到他肠道深处。
触手精准抵在陆容莘前列腺上,顶得他身体一僵,就听魏尔得没事人一样说道:“一会送你回去。”
陆容莘冷着脸,看魏尔得把手从他屁股里抽出来,好像刚刚随手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陆容莘对此非常不满:“你是故意的!”
魏尔得:“我难不成还能大意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落在你屁股里?当然是故意的。”
“你!”
“乖。”
魏尔得脱下自己的衣服罩住陆容莘,他的衣服下摆到了陆容莘大腿中间,足够蔽体了。
帮陆容莘拢好衣服,魏尔得把他抱起来,低头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小猫咪,夹好了,不准偷偷把我的触手排出来,我明天会过来亲自检查。”
陆容莘没应,魏尔得轻笑一声,这猫脾气。
他抱着有脾气的黑猫少校回到笼子。
已是深夜,陆容莘紧绷着神经,确认魏尔得带着他的动静足够轻巧,没有惊醒关在别的笼子里的战友,才松出一大口气来。
魏尔得离开后,他缩在笼子角落很快睡死过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发营养剂时,陆容莘才糊糊迷迷醒过来。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不合身的虫族军装和满身的青紫爱痕,无一不证明着昨夜的事情不是噩梦。
尤其是屁股里,火辣辣的疼痛比之昨晚好了不少,但是那该死的虫子留下的精液和触手,塞得他满满胀胀,每动一下都极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