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宋脩昀缓了片刻,跪立而起,后穴里的肉棒从中滑出。

每次相拥就要做爱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他盘腿坐到床边,赤裸坦然:“你今晚冒险来医院找我,总不会只是为了操我一顿吧?”

魏尔得拉上裤拉链:“啊,特意来告诉你一声,我重新收拢了黑手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有的要忙,没时间送你回国了。”

宋脩昀张嘴,被魏尔得按下:“你可别再说教我了,反正我也不会听。”

他穿鞋走到窗边,活动手脚。

宋脩昀看得胆战心惊:“别翻窗了,这是十楼,走门吧。”

但魏尔得已经跳上了窗台,扒着边缘轻松一撑,人就吊到了上一层。

整个过程惊得宋脩昀直接赤脚冲到了窗边,探出头正看见魏尔得翻身进了十一楼的房间,对他驱赶似的挥了挥手:“宋总真会说笑,哪个做贼的会走门?”

宋脩昀逆着夜风喊:“以后别做危险的事了!”

魏尔得斜撑着窗俯视着他:“啰嗦,你以后也不必再找我了。”

宋脩昀脸上露出黯然。

所以寻了十年,暂聚如同幻梦,最后还是要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是啊,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这几天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如今各归其位,了却他十年的执念,也该醒了。

魏尔得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去,夜风送来他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