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还吐不吐。小老太太狗在家还是挺娇气的,回来肯定要兄弟俩一起摸摸它的小爪,好好安慰一番才行。
“好。”顾北答应。
幸好他家墙面是防水的,他强迫陆南尿在上面的印子已经消失了,估计是陆南清理好了。顾北伸手按着床铺,用冰凉的嘴唇俯身亲了亲陆南的脸与自己挨打的同一侧:“睡吧,冰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手往下按,才觉出不对,手指捻了捻床单,发现从床垫里渗出了一点潮乎乎的液体。
是白天失禁在上面的尿渗进去了。
顾北再能耐,也没法现在就弄个床垫子回来,只能大着胆子去拍陆南的肩膀:“南南,去上铺睡好吗?上铺是干净的。”
陆南不肯,一会儿爸妈要回来的。
其实他们就是做贼心虚,且不说兄弟俩互相换换上下铺、体验一下新鲜感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就算他俩真换了,也没人看得出来有什么区别。
他俩只要闭上嘴,别做动作,站在那里,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
顾北懊悔地想要抽自己嘴巴,他起身站在上铺的台阶上看了看,发现墙上还有一点点半干涸的精液。
是他的南南昨天第一次挨操时射出来的精,很浓,他想留着等今晚嗅一嗅来着。
因为今晚开始,南南就不许他抱着睡觉了。
他现在连小杯子都被陆南倒干净了,是失去这份宝贵的精液,还是让陆南在湿漉漉的床上睡觉呢?
答案显而易见。
顾北又下来,挨在陆南耳边说:“南南,你不去上面睡的话,晚上我就会舔掉你射在墙上的精液了。”
陆南猛地翻过身,瞪着眼睛看向顾北。
顾北很失落:“没有你的味道了,好难受。”
陆南指指他的鼻子,爬起来上了上铺。
上面隐约传来一点抠弄墙壁的声音,顾北的尾巴都蔫下去了,耷拉着装成狗的耳朵,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南南喜欢他,以后还有机会的。
有个屁机会,那可是南南的初精!
说是初精不太准确,但那是陆南第一次挨操,忍不住被顶到射的精液,是很长时间不自慰的精,又白又浓,黏糊糊的,像果冻一样甜。
顾北在心里哀嚎,盼望着陆南能给自己留一点。
他鬼鬼祟祟地往上爬,被陆南听见响动,回头警告似地盯了一眼:“洗,澡,去。”
“哎!好,洗澡。”
顾北点头哈腰地下去了,在脏衣篓里翻了翻,没有找到自己和陆南的脏内裤。
可能是陆南帮他洗了,因为昨天他帮陆南洗过一次。
顾北打开花洒,在朦胧的雾气里抹抹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发呆。
他确实想清楚自己要和陆南成为什么关系了,但以后的事要怎么办呢?
陆南平时都不怎么撒谎的,肯定不喜欢做偷偷摸摸的老鼠,不能和他一样生活在阴暗的下水道里。
顾北想起了阳台上的情事。
虽然他们长得一样,但陆南在阳光下真的很好看,漂漂亮亮的少年带着一点青涩、一点性感,矛盾又和谐的气质让人欲罢不能,穿戴整齐的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看了会很想亲。
等真的凑近可以亲了,顾北又觉得陆南不能碰,一碰就要碎掉。
好纯洁的南南,被他弄脏了。
顾北甩甩水,把脑子里的妄想也甩干净,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没了,一点性爱的味道都没了。
他悄悄出来,看了眼上铺,也不知道陆南睡没睡着,反正手是没在墙上抠了。
顾北穿好衣服,把主卧、阳台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