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独自来到南方的弟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陆南带给他疼,也带给他爽,让他在无望的平淡生活里看到了熟悉的色彩,也用特别的方式覆盖了他心里焦躁无措的情绪。
其实顾北也会怕,怕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也怕被抛下的哥哥会忘记他。
好在,哥哥来找他了。
陆南似乎是有目的地在榨精,牙齿啃咬着敏感的精孔,让顾北小腹开始痉挛,一刻不停地漏着体液,几乎把身体里的东西都射干了。
他抹抹嘴,站起身,手掌在会阴处比划了两下,“啪啪”地拍着顾北的囊袋。
蛋蛋是很脆弱的,受到撞击,就会带着腹腔内部一起疼起来,像是一道神经连着,忍是忍不住的。
顾北被打得生理性眼泪开始往外流,甚至从饱和的布料中渗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身体一跳一跳地颤抖:“哥!疼!好疼!”
陆南的手顿了一下。
顾北似乎找到了向哥哥撒娇的正确方式,他哭得直喘,抽噎着一个劲儿喊“疼”,只是鼻音里那种娇乎乎的声音有些过于刻意了,几句下来,就被陆南听出了端倪。
只喊疼,却不央求别再打,明晃晃的撒娇。
听说在胚胎形成的过程中,女孩子的阴蒂和男孩子的阴茎属于同源,而蛋蛋和子宫的关系也类似。
所以找对方法,囊袋内部的两颗蛋蛋,其实是可以被外力推回腹腔的。
陆南开始顶弄,手掌握住囊袋,压着会阴寻找着那个可以推回去的凹陷,开始把蛋蛋往里面塞。
“疼!”
即使疼,顾北也从没喊过“怕”。
陆南说了,害怕就走,他不要走。
他不想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