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和隐瞒是无法被原谅的过错，顾北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小北乖，”陆南松了手劲，一点一点地顺着颈椎的方向安抚他，指尖点着，从脊柱摸着骨节，一寸一寸摸到了他的尾骨处，“不说谎是对的，可以奖励你”

手指在臀缝处蹭了蹭，被体温焐热化掉的药膏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没有共感，做事确实不方便，陆南按在穴口的褶皱处揉了两下，紧盯着顾北的反应，在顾北小声抽气的同时停了手。

伤在外侧，更靠近尾巴骨的那一边。

避孕套上的润滑多少起了点作用，应该是没有扩张导致褶皱处有些细小的撕裂伤，顾北想逃的时候他又用了太大力气去撞，摩擦间蹭坏了肛口处的皮肤。一开始渗了些血出来，现在已经好一些了，就是摩擦起来还是会疼。

没关系，不摩擦不就行了？

陆南没有去解那些系成结的衣服，放开手，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墙边。

顾北这时才又有点慌了。

怎么又走了！？舔不到了……闻不到了！

“哥！”

他叫的可怜，哭腔再一次隐隐浮现起来，以为自己说了错的答案，连忙改口：“不疼了！抹过药就不疼了！”

陆南一眯眼睛，戴套的动作一停，压着声音问：“不疼？”

顾北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有人在摸他的腿，随即勾着腿弯往起抬，几乎把他整个人的重量扛在了臂弯里。

陆南把他抱得很高，强迫他把腿盘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捞着他的屁股，中指勾在屁眼外面垫了进去。

隔着一层无机质的套，那根热烫挺直的鸡巴堵在了穴口，在手指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径直操了进去。

不摩擦，但操还是要操的。

垫根手指不就好了？

可这样一来，穴里吃进的东西就太多、太粗了，本就狭紧的处男穴才刚被粗暴地开了苞，就要一下吃进两根，四周的褶皱都快要被撑平了，胀胀的，似乎要在更多地方裂出新的伤口。

“啊！”

顾北双手还在上面吊着，手腕被磨得生疼，只能用尽全力盘在陆南腰上，后穴口的痛疼让他下意识想躲，却又躲不开，结实平坦的胸膛都挺了起来，软小的乳头直接贴在了陆南嘴唇上。

“喂哥哥吃奶？”

陆南嗤笑一声，腾出一只手往他奶头上弹：“你配吗？说谎的小狗。”

他刚才说的奖励似乎只因一句慌不择路的谎言就完全作废了，连舔都不肯帮顾北舔一下，就这么颠着摇摇欲坠的顾北，用手指护着他的伤处，用力往他肠道里干。

才驯化的狗终究还带着狼性，这下顾北不愿意了。

“奖励……我没有说谎！”哭腔里带着一丝委屈，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啊！你说要奖励我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操你？”陆南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挨操是惩罚？”

真正的惩罚是给他塞上药，吊着手、蒙着眼，碰都不碰他一下；是一句话都不说，连呼吸声都放轻，让他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是把那枚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打开一枚没有碰过自己鸡巴的干净套，塞到他嘴里，用那股工业桃子味掩盖掉自己所有的痕迹。

没有陆南，才是惩罚。

顾北也明白过来了。

他看不见，却还是欣喜地挺着胸膛往陆南脸上蹭，意识到这就是陆南的奖励后，软小的乳头也激动得挺立起来，硬嘟嘟地几乎把奶孔都张开了。

“哥哥……我错了，别不操我……哥，吃一口……”

“我、我穿裙子给你操，行吗？”顾北想起了陆南的问题，主动央求着，“我当你女朋友，介绍给大家，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