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南被他顶得差点窜到沙子上去,扯了扯地上的衣服,又维持着跪姿,高高撅着屁股尽量不去挨着地面。

“我要检查,”顾北操得啪啪作响,手毫不客气地伸过去捏住了陆南的鸡巴头,“为什么不收好?不是让你只露屁眼儿!”

他把陆南的裤腰提好,鸡巴整个塞进去,在硬挺的帐篷上抽了一下。

“啊!痛!”陆南叫了一声。

“我也痛,痛才能长记性,”顾北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被裹得好舒服,预料到的共感传过来的一瞬间,差点射进肠道深处,“叫,小点声叫给我听。”

陆南要用两只手掰着屁股给他操,连身子都跪不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几乎把湿润的沙子顶出一个坑,哪还有精力给他叫床听?

他只是闷哼,每一个撞击过后都会隐忍着喘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没有叫出顾北想听的话。

但是没关系,他们的声音是一样的,所以顾北可以替他叫。

“好舒服,在被北鼻操屁眼儿呢,好久没吃鸡巴了,屁眼儿里都快馋死了,就是这儿最爽,对吧?”

陆南说不出口的话,全都让他给说尽了。

“弟弟的鸡巴好大,刚才喝尿也喝得很爽,”顾北描述着陆南的感受,边撞边问,“对不对?说!”

“……对……你、啊!你轻点!不行……操到了……”

“操到哪儿了?”

“唔!”

“还不说是吧,”顾北持续地动着腰身,专往敏感点上捅,“好骚,操舒服了?屁眼儿在嘬弟弟鸡巴呢。”

后穴里的水声太大了,黏糊的声音几乎盖过了平静的海浪,陆南听得脸发烫,侧脸压在地上,想要回头去看他。

顾北却越操越来劲,甚至叠在他的手上,把那两瓣臀肉掰得更开,在一片朦胧的黑里试着去看那口穴。

他看不清,但他曾经看得很清。他知道陆南挨操的时候屁眼会夹,鸡巴进去,肛口的肉就往里凹,鸡巴退出来,肉又向外微凸。

他有点想念那圈红红软软的嫩肉了。

“鼓出来呀,让我尝尝。”顾北抽到最外面,又狠狠往里一顶,趁陆南夹得最紧的时候再一撤,用偏大的茎头把肛肉带出来,“屁眼儿鼓着,不许缩回去。没尿了,今天不能给你灌屁股了,不过没事,等射完我帮你把骚屁眼儿吃干净。”

他越说这种话,陆南就越羞耻,后穴夹得更紧,牢牢箍在他的冠状沟处,一抽一插间果真鼓鼓地胀了起来。

顾北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松开手,在两边拢着往中间靠:“好乖,不掰了,屁眼儿合起来,南南帮我夹出来就回去了。”

他该感谢自己能和陆南处于漆黑的“极夜”里,在感情尚未成熟之时,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会被黑色笼罩起来,成为他们的保护伞。

苦与乐永远是相伴而行的,他尝过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只要能和陆南这样相爱下去,再忍受一点痛苦,何尝不可?

他深深顶在陆南身体里,用狗交的姿势把跪着的陆南射了满腔。

他在哥哥的肠道里缓了一会儿,微微后退,压下脸,嘬住红肿鼓胀的小屁眼吸了两口,把自己操干出来的肠液和亲自射进去的一部分精都吮了出来。

“唔……回去洗……”陆南扭了下腰,想要把自己的裤子扯好,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但是顾北似乎还没有玩尽兴,舌头绷直插进去,一勾一勾地舔弄着深处的肠肉。

“还回去吗?”顾北贴在他屁股上缓缓地嗅,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勾出来,“不是还要看日出?四点就得起了。”

他们要是回了酒店,再抱在一起洗个澡,估计又要惹出火来,仔细一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