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把手按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施压掐住,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顾北反倒期待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陆南的脸蛋,给他降温:“要做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陆南败给他了。

“还做什么做,做完都没热水洗澡了。”陆南松开手,坐在他身边收了气势。

“不用洗澡啊,”顾北凑过去亲他的脸,“想怎么做?我操你的话,射完帮你舔干净;你操我的话,我就含一夜。”

这话说的,好像怎么都是陆南占便宜。但再仔细一品吧,怎么都是他顾北占便宜。

陆南也品出来了,扭头瞥了他一眼,顾北不要脸地咧咧嘴:亲兄弟嘛,就不用分这么多啦。

“收了你那点小心思吧,都输了,还好意思求操。”

陆南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挑着顾北的下巴往起抬,居高临下地赏了他一个吻:“脏狗,睡觉。”

“诶!”

顾北屁颠屁颠就钻进了陆南的被窝。

能跟他哥搂着睡觉也行,在他心里,这和做爱一样幸福。

顾北兴奋了半个晚上,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蛄蛹半天,屁股上挨了陆南好几下抽,才总算老实睡下了。

“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多动症呢?”第二天阳光不错,陆南含着根冰棍问他。

顾北看得眼馋:“给我舔一口。”

陆南眼神立马就往他下三路瞟:“在外面呢,你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