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说操我,又不是打我。”叫了人来观刑,八成不是他哥亲自动手,姜安已经吃过许多次姜老板手下处刑人贺严的苦头,最严重的一次臀肉被鞭子抽的紫黑,打完之后还得用毛巾热敷揉伤,当时疼得他嗓子都哭哑了以为要被活活打死,过了几天淤伤却几乎全消。
但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好了之后他哥又让贺严连揍他一个月,一天二十鞭子加揉伤,后来还是贺严求情才给他减了十天。
至于他哥为什么下那么狠的手,是因为他无证驾驶,三天之内连出两场车祸,一次撞墙一次掉河,把姜老板气得从西伯利亚连夜飞回来让所有负责照看他的人一起看着他被打得死去活来,不管谁求情都没用。
脸上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姜老板捏着他的下巴训道:“昨晚把脸打肿了才教明白的又忘了是不是?”
姜安会意,立刻软着嗓子喊他‘主人’。
“主人,要惩罚主人亲自来好不好,不要让贺严来,他打的可疼了。”
姜老板挥退了手下,自己把这小祖宗抱起来,姜安小小一团,被他托着屁股抱起来像个小猫咪一样。
“我打的不疼?”
“疼,但是疼也想让主人打。”
谁能顶得住小猫咪撒娇,姜老板揉揉他的脑袋,“好,那这次就我打,不过安安可不许求饶”
一楼的人们已经在餐桌后方站好,不过并不敢直视姜老板最宠爱的弟弟,姜安却不知情,心理上以为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城墙厚的脸皮突然有些发红,但还是乖乖搂着自家主人。
姜老板把他放在桌子上,贺严从身后压住他的双臂,又强行掰开他的双腿,让他对着主人敞出腿心的隐秘。
他是个双性人,肉棒下隐藏着一朵娇花,他哥说了,发骚就要抽他这口女穴,抽到这里肿成馒头再也流不出水为止。
“哥,别,别打这,我不敢再发骚了。”
“呦,姜少爷敢写那封信,倒不敢被抽逼了?我看你想被抽很久了吧,要不要我让大家一人抽一下。”
姜安更委屈了。
“不要,那里不能让别人碰。”
“那就老实让哥哥抽。”
姜安只好停止挣扎,让贺严把他的腿分到最大,贴合的两片花唇‘啵’的一声分开,露出比正常女生要娇小很多的内阴。
姜老板拿起皮拍,狠狠抽了上去。
花唇立刻肿起一道红印,连里边的花蒂也圆润了几分,还不等姜安惨叫出声,贺严已经开口唱刑道:“抽逼一下。”
羞耻和剧痛让姜安再度挣扎起来,却怎么也动摇不了箍在身上的铁臂,而姜老板不等他缓过来,已经落下来第二板。
“抽逼十下。”
处刑还在继续,姜安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靠在贺严怀中哭泣,哥哥的皮拍依旧严厉的落下,也不管那娇嫩的小花已经完全肿起来了。
很疼,可也很爽,尽管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但身体还是放荡的流出了淫液。
皮拍将淫水抽得四溅,和皮肉相接时发出的声音也不复清脆,而是带着黏连的水声。
“小少爷这么淫荡吗?”
“是啊,被抽逼居然都会流水。”
“怪不得老大会和自己弟弟搞到一起,一定是他勾引的吧。”
“说不定是半夜光着屁股钻进老大被窝求着挨操呢。”
“哎,你们快看,那个小逼好像要被抽射了。”
他以为哥哥会制止他们的话,但却没有,哥哥只是笑着继续抽打那可怜的小花,他只好求助贺严,贺严不揍他的时候最疼他,这次也没搭理他。
怎么会这样,耳边羞辱的话一刻也不停,所有人都在肆意点评着他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