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点点头,切了一块蛋糕给他,他晚饭吃的不少,蛋糕又太甜腻,林鹤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放下叉子。
“我吃好了。”
周铭却又将另一块蛋糕推到他面前。
林鹤不解其意,周铭的声音仍是毫无波澜的冷淡。
“那就该换我享用了,去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林鹤睁开眼,外边仍是一片漆黑,床头电子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不知道工作到什么时候才回来的周铭侧身躺着,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手臂压在他胸口,大概是他梦回当日的罪恶源头。
小心翼翼地从人怀抱中脱出,没想到还是把他弄醒了。
“又做噩梦了吗?”知道他睡眠质量差,半梦半醒的周铭伸手拍拍他的后背。
林鹤摇摇头,随口敷衍道:“只是梦到了蛋糕。”
“饿了?”
“嗯,我去吃点东西,先生接着睡吧。”
周铭累极了,嘱咐他别吃凉的之后就收回手闭上眼睛,林鹤这才得以自由。
他踩着拖鞋走出卧室,却没进厨房,而是拐进阳台把自己关起来,从花盆后边掏出了白天藏在这的烟和打火机。
抽烟是住进来之后和周铭学的,但后来周铭戒了,也让林鹤戒,他却戒不掉,每天白天还好,晚上一失眠就忍不住来抽一根。
周铭抓到就把人裤子扒了狠狠揍顿屁股,打得林鹤几天不敢坐凳子。不过他该抽还是抽,只不过会躲着人藏东西了。
香烟隐约的光在黑夜里格外明亮,林鹤吞吐着烟雾,没注意到阳台的门已经被人轻轻打开。
周铭没有急着上去斥责,而是在他身后看着,这个买来的‘妻子’总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明明言行都是无条件的温柔顺从却又在奇怪的地方有一点叛逆。
比如他不拒绝周铭戒烟的要求,也不拒绝被抓后的处罚,甚至每次吸烟和藏烟都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林鹤吸烟的量其实远够不上烟瘾,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戒不掉。
这次也是,只抽了三分之一林鹤就用手掐灭了香烟,然后用纸巾包了打算毁尸灭迹。
结果一回头就被周铭吓了一跳。
“周先生。”这几天周铭睡的特别沉,林鹤以为今天他也不会发现。
“你在做什么?”周铭冷着脸问他。
林鹤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抽烟。”
“这是你的夜宵吗?”
林鹤又摇摇头。
周铭不再说话,林鹤贴着他的小腿跪在他脚边,清瘦的身体团在一起之后更显得单薄。
“我错了,请先生惩罚我。”他的嗓音很低柔,既不畏惧也不兴奋,好像只是在完成一项作业。
阳台里种着花就没有铺地毯,周铭踢踢他的小腿。
“去沙发上趴着。”
林鹤就乖乖起身走过去跪在单人沙发上,穿着短袖睡衣的上身贴着沙发靠背,脱下睡裤的浑圆挺翘自然拱起,正是最方便受罚的高度。
周铭不着急脱他内裤,只用右手按住那纤细腰肢,左手抡圆了抽下去。
‘啪’轻薄的布料没有任何缓冲作用,责打屁股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响亮的让人羞耻。露出的雪白臀肉被抽的轻晃,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一半被内裤包裹着,一半在男人眼前浮现
“谢谢先生。”
“为什么抽烟?”
“睡不着。”
周铭冷笑一声,“抽烟就能睡着了?”
“不能。”林鹤嗫嚅着回答,他把下巴压在抱着椅背的手臂上,屁股撅的更高,一副好好反省的样子,周铭却知道这人虚心认错死不悔改的德行。
“上次说没说过再抽烟要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