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他并不知流言的真假,就算是真的也没关系,反正她如今是他一人的,是她的妻子,身上是他的气味。

沈遥装作遗憾道:“可惜,我都不记得了……”

她话音刚落,宋衍报复性地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唇,她“嘶”了一声,又用力捶了下他胸口。

宋衍居高临下道:“让你整日气我,给你点教训。”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又不敢真做什么了。他俯身一寸寸吻着她,不遗漏丝毫土地,看着沈遥愈发迷离的神情,即将到最后一步时,他又一次胆怯起来,放开她的手,躺到她的身旁。

沈遥还沉浸其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着他不解,“不做了么?”

他翻过身背对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即便他再卑鄙无耻,为了得到沈遥,说了这么多谎,可在真正面对她时,他还是难以突破心底那根无形的线。

他太过肮脏,怎能轻易将她污染?

他满嘴谎言,是恶种,是怪胎,手染鲜血,脚踩万骨。

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他只敢躲在她的床底,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或是躲在门后,从缝隙中窥视。

她呢?是娇花,是唯一的光。洁白无瑕,光明正大。

他怎么配得上?

其实一开始趁她失忆夺了她,他并没妄想过与她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他只是不想她嫁给别人。

仅此而已。

可后来一步步,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粗糙的双手碰触了她,肮脏的唾液污浊了她,就连他躲在缝隙中的视线,都好像变成了一种强///暴。

每当她颤栗之时,那娇嫩的皮与带着薄茧的指腹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而那最为圣洁的占有仪式,是最后的一道防线。

他着实不配!

沈遥自是不理解他的想法,有些失落道:“你对我,没感觉吗?”

宋衍倏地转过身,不想她失望,又不知如何与她解释,也不知如何面对此刻的求欢。

最后只是细若蚊音地说了一声“有”。

无时无刻,都有。

沈遥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话本,图册,他不知道,她看过很多。

见他并非全然抗拒,她慢慢伸手上前,勾住他的腰带,试探地一点点解开。见他不阻止自己,她胆子更大了,将他上衣剥开,是实实在在的胸肌与腹肌。

烛光似乎化作春色,她面孔明明如此纯洁清澈,偏偏说出的话又这般浪荡,“弟弟,别忍了。你忍得了,阿姐忍不了。”

宋衍喉结疯狂滚动着,嘴中轻轻点了点头,又猝不及防地将自己身上零散挂着的衣料拉开,好像将那最后的防线扯断。

“那就,试试。”

今夜是月色明亮的夜晚,屋内的灯与月光交相辉映,穿过呼吸交缠的鼻尖。

两人实际都没什么经验,半懂不懂,进行得极为困难。

特别是宋衍,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整个人僵硬得不会动弹,比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还紧张。

沈遥长叹,抚上他的腰窝,“说实话,曾经刚醒来时,我是不信任你的。我一直想要找回缺失的记忆,因为那是属于一部分的我,我感觉自己似乎不完整了。”

宋衍垂着眼眸,凝视着她,汗液从下颌滑过,滴落在她的唇角。

沈遥抬起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可是后来与你相处的日子,即使找不回曾经缺失的那一部分,我觉得和你一起生活,每日待在这个小镇,平平淡淡,也挺好的。”

“即便你做出许多出人意料的举动,其实比起质疑,我愿意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