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或许也是条路子。”
“只是没曾想,父亲还来不及吃药,就已经走了。”
沈遥低声道了一句节哀顺变,又疑惑:“那你那日见到我后跑什么,怎的不与我们说,说了的话,定会帮你。”
“这……”南风低着头半晌说不出话。
宋衍扯了下沈遥的袖子,道:“别逼他了。”
“说来也是我这做主子的没察觉。”
既然如此,沈遥也不好再说,想着南风或许也是有什么苦衷,怎能再去戳人心窝子。人家爹刚走,已经够难受了。
一旁的弟弟和弟媳两人听他们自顾自叨叨,不满起来,“喂!我们还在这儿呢!跟你们说好了啊,要么把爹的房契拿出来!要么十两银子!你们自己选。”
四周看客邻居纷纷捂着嘴窃窃私语起来,看南风和那两人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宋衍面无表情,站在他身旁的人却能感受到隐而不发的烦躁。
人太多了,这些粗人口沫横飞,叫诺诺吸了可如何是好?
“去拿十两银子。”他朝着下人吩咐。
两人听闻后眼睛一亮,对视着点头。
“等等。”沈遥打断,问南风:“当初你父亲给你留下房契时,可有留下遗书?”
南风:“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