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和葫芦镇之事。”
“是。”沈芯自是应下,“陛下,不知如今阿姐可还好,她既知晓真相……”
她话只说一半,便将头低下去。
宋衍淡淡说着:“生了场病,又把自己关在房里。”
沈芯低头,眸底闪过一丝暗光。
她咬唇又凑近一步,提议道:“陛下,不如让绵绵试试,去劝慰阿姐?”
宋衍看向她,没说话。
“阿姐毕竟是绵绵亲姐,陛下也知,阿姐一向容易心软,不如让绵绵前去劝劝,或许能说服阿姐呢?”沈芯面上尽显柔和纯善。
宋衍思量许久后,终于点头应下。
……
当见到沈遥时,沈芯一时愣怔。
记得上一次时府门口见面,沈遥虽然带着些愁容,却不至于病弱。如今的沈遥,身披厚实披风,面上不施任何脂粉,只带着病后的苍白,头发披散着,随意簪着一梨花玉簪,由身旁婢女搀扶落座,手中抱着暖炉,时不时握拳至嘴边咳几声。
“阿姐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