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严酷的训练。
正在此时,宋衍也看了过来,透过缝隙,两人视线相撞,虽然皆是面不改色,心却如雷鸣般剧烈跳动起来。
早已超过一月未见,到此时,沈遥才发现,她其实蛮想这个小骗子的。
不知多久前,他们还是夫妻,在鸳鸯帐赤诚相对,疯狂拥抱亲吻,纵。/情。声。色。
可是,她此刻也生气,也恨,还隐隐害怕,又好笑。这样复杂的情绪,她想不清楚,说不明白,只能沉默以对。
宁梓谦狂笑了好一阵,笑到眼泪掉出,才终于平静下来,他充满血丝的眼睛恨恨盯着宋衍,“我不会将我、的、妻、子、交给你这狗贼!”
他特意重重强调了“我的”二字,眼见着宋衍处在暴怒边缘,他立刻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电光火石间直接刺入了马屁股。
马儿受了惊,尖叫起来,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冲撞开侍卫往前奔跑而去。
宋衍怒视,来不及发作,只大骂一声“蠢货”,便立刻按辔上马,夹紧马腹挥鞭追上去。
马车毕竟不稳定,车内的沈遥同样咒骂着宁梓谦这蠢货,被摇摇晃晃的车厢撞得脊背生疼。
陡然间,马车绕了一个弯,车轮碾过石子,整个马车在急速奔跑下侧翻在地,被受了刺激的马拖着往前停不下来。
宋衍追上前,从腰间拔剑,一把砍断了连接马车的绳子,马车才终于在散架前堪堪停下。
而原本在马车内的沈遥,在车侧翻的一瞬间,便撞了头,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瞬间,车帘被风掀开,刺眼的光线带着一幅幅画面如潮水般,连贯又完整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