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话?”
宁梓谦握着她的肩膀,“我带你去长安,我会让你亲眼去看。诺诺,没有人可以,也不应,骗取你的人生!”
……
宋衍带着侍卫在城外东边寻了一整日,却连一丝线索都未找到。
到了夜晚,才终于撑不住打道回宫。
太医令领着一群太医大张旗鼓入殿内,在给他身上换过药后,无奈道:“陛下此次伤得不轻,应卧床休息才是,这一整日马背上奔袭,如今伤势是更严重了。”
宋衍闭着眼睛,无所谓道:“你做好该做的便是。”
“是,陛下。”太医令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治病,三分靠医,七分靠病人。面前的人是他遇到最不听话的病人,可这病人的身份又是他最惹不起的。
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只好又与胡生交代了些饮食清淡之类的注意事项。
离开时,宋衍还闭着眼假寐,太医令又看了一眼他的脚,绑着绷带的地方又开始渗血。明明最开始只是骨裂而已,他是真不理解面前这位陛下的想法。
太医令摇着头,又带着一群太医鱼贯而出。
宋衍今夜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忽然又惊醒过来,侧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空旷的龙床上,而沈遥不在。
殿内依旧灯火葳蕤,他伸出手在空中抓了抓,却没有他真正的光。
宋衍睡不着了,也只能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与疼痛坐到案边,打开一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节米白色,不知何材质的物体开始打磨起来。
他已经磨了几日,将这节物体与一节羊脂玉黏合一起,玉的顶端是两朵雕刻好的梨花。
晨光熹微时,他终于完成了手中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