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看着他的脸,说道:“我无意听人提起最近的那起案子,与科举有关,听说很多书生被捕,你两日没消息,我以为……”
“对不起,诺诺。”他低头将下巴埋在她颈间,深深嗅闻她身上的体香,短小的胡渣没有被清理干净,有些扎人,见她肩膀一耸,又到她耳边轻轻呼着热气,“我应该递消息回来的,是我的错。”
没想到他认错认得这么快,沈遥顿时没了脾气与手段,不知该说什么。
宋衍趁热打铁,声音哑哑的,“下次不会了,真的,我发誓!”
沈遥“哼”了一声,扭开头,又挡住自己被他扎了的脖颈,“你倒是好,人不在鹿桐书院了也不与我说。”
宋衍一怔,很快明白过来,她去过鹿桐书院,还从那儿知晓了自己没有在书院中的事实。
他脑子转得很快,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居高临下看着她,抢先一步说:“我错了!以后真不会了,我有任何事儿都告诉你!真的!”
沈遥躺在床上,头发彻底散开,刚睡醒不久,眼睛还有些湿润,因着刚才的拉扯,身上的寝衣被拉开些许。
她却始终不愿表现出弱势一方,梗着脖子道:“你真没骨气,嘴里只会认错吗?”
宋衍隔着单薄的寝衣,贴着她身子,面孔带着淡然,“在你面前,我要什么骨气,骨气这东西能让阿姐多睡我么?”
“你!”沈遥脸瞬间气红了,浑身热得不行,“够了啊,时衍!你别这么浪荡!”
“老夫老妻了。”他捋了捋贴在她鼻尖的发丝,“那你想要我如何?才能原谅我。”
沈遥随意道:“解释,我要听你解释。”
宋衍思考不过弹指,便张口道:“我去了太学,所以便没在鹿桐书院了。”
太学……
沈遥一怔,想到秦木口中的话,与他说的一样,这么说,真是去了太学。
可是秦木与那白鹤的图案,究竟有何关系?还有之前的梨花,究竟是秦木授意?还是巧合?
所有的一切似乎越理越乱,让她有些头疼。
“在想什么?”宋衍侧过身,将沈遥一整个捞过抱在怀中。
沈遥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问他:“那这次的案子,对你有影响吗?”
“嗯。”宋衍张口就来,“秋季乡试或是要取消,读书人每年能参加科举都不容易,而太学在大周的意义不同于私学,所以前两日都在忙着和同窗夫子们做着工作,将请求上达天听,希望今年乡试的如期举行。”
“真的可以吗?”
“是希望。若国子监的人都不出面,便无人可出面了。”
沈遥点点头不再多想。
宋衍紧了紧怀抱,笑盈盈地看着她,手开始往下乱动起来,“可这案子不简单,接下来一段时日还是有的忙。”
沈遥听着他的话又是一怔,抿着唇不说话。
面前的人更加猖狂起来,水声渍渍,她扭了扭,呼吸乱了起来,许久后,看着他抬起那只乱动的手,倏然浪荡地含到口中,她整个人似乎都炸开了。
“你!你!你从哪儿学的?”
“这种事儿,还用学啊。”
说完后,他俯下身来吻沈遥,她吓得挣扎起来,拼尽全力地推着他,扭开头,他的吻只落在了她侧脸上。
“你不许亲我,除非去漱口。”
“我都不嫌弃,阿姐怎会嫌弃?”他咧嘴笑了起来,继续试图亲她。
沈遥不停扭头躲避,最后抬手捂住他的嘴,脸都气红了,有气无力,“我就是嫌弃,不行吗?”
他声音闷闷地从她指缝间传出,“行,你说什么都行。”
明明如此美味甘甜,他只是想让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