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级炼丹师更是各方势力都梦寐以求、竞相拉拢并受世人敬仰和追捧的人物。
他曾重金拜托丹阁帮忙引荐席丹师,无论对方能否治愈母亲都是一次结交的机会,但丹阁掌柜说席丹师自称漂泊不定,四海为家,只能用传音符联系,不一定能联系得上。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物,陆妤竟然认识并且将他请到了秦府,秦天烽不敢置信,却也不会怀疑陆妤遇到了骗子,因为对方腰间挂着的正是丹阁颁发的四阶炼丹师的玉牌,上面刻着专属的姓名,是他人无法假冒的。
他不禁对陆妤刮目相看,向她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随即恭敬地向席通行礼:“席前辈,您能愿意来秦府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小辈秦天烽,家母病重,如今卧病在床,时而大口吐血,时而昏迷不醒,痛苦不堪、危在旦夕,只要您有法子治疗母亲,秦家一定重金酬谢……”
秦天烽说着,立刻把席丹师奉为上宾,迎进了府内。
“牧昱……”
贺牧昱迷迷糊糊间,听到陆妤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他睁开眼,抬眼就对上陆妤明艳的笑脸,她提着裙摆委身地倚在了他的身上。
纤纤玉手宛如羊脂白玉,慢慢地抚上了他半开的衣襟,葱白玉指在他心口处轻轻地点了点,她不满地嘟着红唇,垂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不是要和我双丨修吗?怎么这么早就睡了都不等等我呢……”
这是陆妤第一次和自己靠得这般的近,虽然平日里为自己上药也曾是这般的距离,但她一直低垂着脑袋,此刻,她微仰着头,近在咫尺的距离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呼吸全洒在他的右耳和颈侧里,酥酥丨麻麻得发着烫,引得他全身一阵战丨栗。
“我……”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在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不起……”
“为什么向我道歉,你不愿意吗……”
她诱惑般地轻声低语,嘴里无意间呼出的热气连同放缓的语句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他的耳朵里,白腻纤细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摩挲着,一路抚向他的脸颊。
她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微凉,抚过的每寸地方却好像是星火燎原一般烧了起来,贺牧昱发现自己全身瘫软,抵抗的手绵软地抬起,却根本推不开陆妤,就被她双手捧住了脸。
“你不是要救我吗……为什么要推开我呢……”
被陆妤捧住的脸颊已经烫得几乎烧了起来,柔软的头发间也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身后柔软蓬松的大尾巴更是控制不住地窜出衣袍,害羞地来回摇摆。
“我最喜欢你毛茸茸的尾巴了……你喜欢被我摸尾巴吗……”
在被陆妤握住尾巴的瞬间,那股奇妙的电流顿时从尾巴处弥漫了开来,原本就瘫软的身子更是软了半分,就在贺牧昱如坐云端时,就见陆妤朝着自己笑了笑,她伸手解着衣带,漂亮的红唇透着莹润透亮的光泽:“我们一起双丨修,好不好……”
“好……”
身子犹如触电般地弹开,贺牧昱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他瞪大着双眼,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往下流,身上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半,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他全身泛着害羞的粉红。
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羞愧的心情几乎将贺牧昱的神志击垮。
他双眼湿漉漉的,眼眶泛红,脸庞和耳朵通通烧起来似得红。他不想承认,也羞于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竟是期待的……他在梦里竟是点了头……
他怎么能说“好”,怎么……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打心底里把她当成恩人了不是吗?
就算陆妤救他帮他是要与他双丨修,也是把他当做炉鼎治疗自己,并非那书里写的剧情……他们应是毫无欲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