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是什么?”
方溪很是仔细地辨认了一番,“蒲公英?”
之之的笑容凝固,“这是栀子花。”
方溪笑得咳嗽,“原来是这样,你瞧着我的小橘子绣得如何?”
“……这不是橘子色的蒲公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家人爽朗的笑声飘了整个院子。
*
今年下雪早,等两兄弟回来的那天,雪深已经覆到脚踝上了,宋禹州从偏房溪了澡回来,身上沾了些寒气,穿上袄子捂热了才敢往被窝里钻。
有了身子之后心思总是细腻,方溪心里想着自家相公嘴上却没法言明,只凑过来抱住了他,宋禹州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阿溪,身子还算舒服吗?夜里难不难受?”
方溪如实说了,“太笨重了,有些酸疼。”
宋禹州的手放到他腰侧,“我给你揉会吧。”
“嗯。”方溪笑着,心里泛着酸的苦涩消解了许多,懒懒地躺在了宋禹州怀里。
“药圃没什么事的吧?”
“嗯,我去给你看了,该覆布的都覆了。对了,还要和你说一件事的,大汪都做爹了。”
“哈?真的?”
“之前不是让小果儿带去配种了吗?现下也生了,小一窝呢,我给捉回来只狗仔,明天带你看看,圆头圆脑,傻乎乎的。”
“嗯,我也有东西给你看,我们今日绣了虎头鞋,做了奶娃娃的衣服,我拿给你看。”方溪从床侧里拿过篮子,把里面的小鞋子和小衣服抖落出来,“你瞧着,是不是好看,这个绣得密的是娘做的,这个是”
宋禹州忽然把衣服都纳进篮子里,打断了方溪,“都好看,阿溪,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方溪顺着宋禹州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胸部竟然沁出了水痕,在里衣上浅浅淡淡的一片,还包裹出乳尖微凸的形状。他赶快拿手捂住,脸色红成一片,带着耳朵也能滴出血来,羞窘着说:“我现在就去处理一下。”
他忽然就被宋禹州抱住,“别下地,很凉的,而且你知道怎么做吗?”
宋禹州的声音低沉里带着蛊惑,方溪问心确实不知道如何是好,怔忪地看着他,忽然见到他勾了唇角,又掩饰着舔了唇面,装作着一本正经地说,“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