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想!宋禹州握了握拳。

宋禹程如今和他一个心思,又怎么会依,遂说:“骑马颠簸,还是哥你们坐牛车吧。”

宋禹州索性不装了,笑着说:“这一牛车全部是你二人的喜品,你不想要了不成。”

宋禹程看了牛车上的喜服喜被,认命地拉着之之坐下,之之今天心情特别特别好,拉了宋禹程问:“可好看?是店主姐姐特意给我化的,新婚的时候还会加花钿呢!”

宋禹程眼眶微酸,喉咙发紧,捏着之之手心声音沙哑着说:“好看。”

之之感觉宋禹程的眼神太过真诚灼热,反倒教他有些羞赧起来,微红着脸轻咳了一声说:“那、那我们回家吧。”

宋禹州把着方溪腰两侧直接将人抱上了马,方溪顿觉惊奇,家中马匹他之前只坐过马车,没有直接骑在马背上,如今上了马感觉所见景致都不一样了。

腰侧忽然被宋禹州拢住,他拉着缰绳抱住他说:“坐稳了,走了。”忽然缰绳一拉,方溪跟着往后一仰,后背牢牢贴住宋禹州胸膛,身下的骏马就开始奔腾起来,方溪顿觉身侧的风呼啸而过,他在萧瑟的浪潮里迁徙奔涌,痛快非常。

穿过街巷,踏过田边,小点很快带着他们进了深林,方溪看着眼前的路似乎不太熟悉,问宋禹州:“相公,这条路能回去吗?”

宋禹州眼含笑意:“不能。”

方溪:“那我们要去何处?”

宋禹州没有回答他,不久就感觉宋禹州的手滑过他的腰际,撩着衣衫伸手进去,冰凉的手就覆盖在了他后腰的软肉上。

方溪彻底慌了:“相、相公,你在做什么?!”

宋禹州声音低哑,轻声蛊惑:“阿溪,你回头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方溪闻言微微转过来,仰头看着宋禹州,雪肤墨黛,眼瞳清亮,红唇水润,宋禹州看着他眼神愈发地深沉。忽然就抵住后颈低头吻了下去,含唇深吻起来。

方溪瞪圆了双眼心脏怦怦直跳,被宋禹州抓住吻了好一阵才得以松开,他喘着气说:“不行,会有人!”

“这条路没人,而且我们衣衫这么长,别人看不见的。”

“相公……啊!”

方溪瞬间就被连着亵裤拉下,臀缝抵着宋禹州的硬涨,随着骏马的崩腾一下一下戳进臀缝蹭弄着。

宋禹州一口含住方溪耳侧,耳周肌肤感受着热气喷洒,耳廓和耳垂的肉都被灼热包裹吞噬,方溪敏感到不行在马上也退无可退,只能在宋禹州怀里颠簸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