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程感受着之之的抚摸,温热的指腹贴了自己的嘴唇,好似是自己在吻他柔软的手,被吓到的宋禹程往后一退。

之之看着他却好像误会了,点头微笑说:“是我冒犯了。”

宋禹程差点噎着,赶忙抓住了之之的手说:“不冒犯,不冒犯!”

之之不顾自己被抓住的手,更贴近他,目光接触之间,宋禹程的心跳声清晰无比,两人的呼吸跟着心跳声一起紊乱起来,之之混乱吞咽了一下,细小的喉结滚动。

他说:“那我……可以冒犯一些吗?”

宋禹程这副脑子直接停滞了,双眼一眨不眨就这么盯着方溪,也不说话,目光深沉地要命,直勾勾地盯着之之。

之之感觉自己反而更像被盯上的猎物,猎人目光灼灼几乎顷刻就要扑上来了。不得已之下他咳嗽一声,拙劣地转移话题说:“你明日可有空?”

宋禹程仿佛才将自己的魂领回来,压了胸腔了火热说:“有、有的。”

之之笑道:“林子里的板栗原本是都要托人拿回来卖了的,但是我一想光卖板栗进项太少了,明日正好赶集,我做了糖栗子、栗子饼拿去赶集地卖,应当是进项多些的。但是要今天回进林子拿板栗,把该备的东西备好,明日才好卖。”

宋禹程:“好,我陪你一起。”

第二日清晨。

宋禹州昨日是让方溪趴在自己身上睡的,因为口腔侧着让涎水流了他整个肩膀,方溪嘟囔着,嘴唇红润还微微肿着,宋禹州忍不住直接含住吮吸起来,方溪费力地将自己的双眼睁开就看见自己的相公。

他还以为又是自己这些天太想他了,在做梦呢。梦里自然是肆无忌惮的,方溪微微起身捧着自家相公的俊脸,嗷呜一大口就咬上去。

“嘶~”

方溪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他回村了!方溪睁大了双眼看着宋禹州嘴角侧边清晰的牙印,刚刚醒过来的他眼神又惊又懵,迷朦地看着宋禹州。

宋禹州直接笑了勾着脖子将人带下来,还以为方溪在和自己发脾气,他喜欢不拘着自己的方溪,哄着他说:“相公错了,以后都不操你这么狠了,好不好?”

方溪自然是不会信的,心说这人床上说的事没有一件是可以兑现的,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嗯,要起了,你去县城,马力也要不少时辰吧。”

宋禹州:“不费时,一个时辰足矣。”

方溪:“我听人说从镇上走了去要大半天时间,家里有马倒真是省了不少事了。”

宋禹州:“你今日什么安排?”

方溪想起今日又要添进项就高兴,笑着说:“早晨把药材卖了,就去赶集那里和之之他们一起卖栗子。”

宋禹州:“好,我下午再来寻你”

……

宋禹州快马加鞭到县衙门口,和侍卫报了姓名和此行之事,不久就有着长袍的人前来接待他,将他领去了县衙内的公务房。

宋禹州不卑不亢,俯身作揖说:“给大人问安,不知尊姓大名?”

来人微微点头,并不拘小节,和气地与他说:“免贵姓何,名泓。我不是什么大人,是县丞大人的门生,宋掌柜坐吧。”

待宋州程坐下,何泓笑道:“听闻宋掌柜要租下青雨林的百来亩地,据说青雨林猛兽横行,猎户才敢进去,不知宋掌柜租地所谓何事?”

宋禹州:“秉大人,宋某人近日研读我朝律法,知晓木材收取需要租地养林,轮种轮伐,想要在青雨林开设木材厂,按份例算得是要租这么些地的。”

何泓思索了一番,说:“果真如此的话,宋掌柜,你可算是赶上了好时候了,近年来朝廷新政重农林农耕,只要你不会涸泽而渔,让林木终有,青山常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