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受着就行了,明白吗?”

方溪马上点头:“明、明白的。”

宋禹州轻笑一声,弹了一下方溪的额头,说:“你肯定不明白。”

说完又把头埋进方溪的肩窝里,陷入了柑橘味的温香软玉中,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我会守着你的。”

方溪感受着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整个人都开始颤栗,但还是大着胆子把手放到宋禹州光裸的背部,轻轻拍着。

小侄子不高兴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做的。

宋禹州有心趁着方溪有那么一些愧疚的时候多吃一点豆腐,但是他现下实在是已经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了。

于是撑着力气把方溪抱到床上,直接就着抱着的姿势搂着他睡着了。

木材运送完了自然是接着制家具了,宋家两兄弟原本没想要做那么快,主要是怕家具打成了,买主房屋没建起来照样没地方放。

但是买主说他买的地原本还有一套旧宅,如今就住在旧宅中,其中家具腐损严重,便让他们直接做好将家具送去。

这般对宋家兄弟也好,可以早些结了这两单了。

精细一些的雕刻活比较费时,方溪每每借着送水的功夫,就坐在一旁看宋禹州雕刻。

两兄弟是一个性子,一旦进入到做工的状态,就再不被任何外物打扰,一心只专注于眼前的木工。

宋禹州和宋禹程雕刻的习惯不一样,宋禹州常用的工具比宋禹程少一些。如果不是特别精细的雕刻活,只是一些大的形状花型,他就直接是两个扁铲走天下了。

臂膀古铜色的肌肉撑起来,一刀一铲之下,木皮就像纸片一样被自然地撕落下来,长长的眼睫闪动,侧着脸目光专注着对待着自己的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