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虽酒量差,但是酒后发生的事情分毫不差记在了心里,如今记忆回溯,让人羞窘不已。
好在早上起来看见宋禹州仍是神色如常,打了盆热水放在他跟前给他洗漱。
昨晚做红油辣鱼的食材剩了一些,湘娘重新开了一锅点椒鱼汤下面吃,又加了一勺艾油,鲜辣爽口,宋禹程还多吃了一碗。
吃完饭方溪又烧了水煮了凉茶,一会两个壮劳力还要干活,茶水自然不能断了。
又把洗手擦脸的水备好在一旁,给他们洗净了帕子挂在木盆边缘。
宋禹程憨笑着,悄悄对他哥说:“哥,有夫郎真是好啊!”
宋禹州:“等这两个单子成了,你的份例加上之前攒的,足够请媒婆来家里了,到时候给你物色着。”
宋禹程红了脸:“我、我还早呢!”
宋禹州笑而不语。
刷了桐油的梁柱木材,再过两日就可以运送到买主那里了。这两天宋家兄弟就要着手做家具了。
两人把不同家具分了工,就开始默契做工,开板是需要两人合力才能完成的。
先用墨斗拉线弹了墨线才确定具体位置,将一整根原木一高一低固定放好,宋禹州利索地爬到圆木上方接过宋禹程递过来的大锯一端。
两人一上一下开始给木材开板切片,上下发力的时候臂膀腱子肉喷张,暴起的青筋纹理清晰盘旋而上。
若是以前看着了这番场景,方溪肯定害怕得腿软,只觉得宋禹州一拳就可以送自己下地狱了。
现在见了没了害怕的感觉,但是会紧张,会有隐秘的渴望,这个臂膀,昨日就是这样搂着自己,问自己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