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知道这是没事了,都放心了。
其实大家担心的都差不多,古代女子们,还没子嗣的时候要是跟夫君闹的不太好,那真的是危险。
当夜,两个人什么都没做,抱着睡了。
阮英招很累。
第二天还一堆事。
果然,一早阮英招早朝去,沈昳也没敢贪睡,最近一段时间只能白天睡。早上是休想了。
内事省的人来了。
“夫人,是副丞安大人来了。正在前院喝茶呢。”惊春道。
沈昳点头:“这就去。”
带着繁星和惊春到了前院,安大人起身就拜:“见过华阳公夫人。”
“安大人客气了,快坐。”沈昳笑着道。
她是一品国公夫人,又有一品诰命,倒也受得起安大人这一拜。
但是摆架子就不对。
“安大人和内事省着实是辛苦了,怎么还亲自来?什么事只管派个人来就是了。”沈昳明知故问。
“这也不是小事,一来是要给贵府换匾额。这宅子倒是不动也可。不过也看公爷和夫人的意思,要是想动,咱们就动。再就是公爷正式进爵的日子摆宴,咱们提前预备。”安大人笑道。
“这匾额倒是劳烦您了。宅子不动,本来就是公主府改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已然很好了。便是如今我夫君成了国公,这宅子也住着心慌呢。”沈昳道。
“至于这摆宴,还得看礼部给的日子,到时候正经接旨的,也不由我们定。内事省就别忙了,我们府上自己安顿就是了。”沈昳推拒道。
“夫人实在客气了。陛下早先也有话的。何况这么大的事,内事省如何能不管?夫人只管放心,到时候内事省一定好好办。今儿一早,臣也嘱咐下面人了,赶紧赶制公爷和夫人的礼服和常服。”
“那实在是深谢安大人了。也千万替我和公爷给范大人带个好。我们都年轻,这两年许多事都有劳您两位帮衬提点了。”沈昳起身就是一福。
惊的安大人忙起身作揖。
两个人客气许久才叫人去摘了如今的匾额,换上新的。
新的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做好,只能说陛下应该早就告知了。
大概是阮英招离京的时候,就已经预备了。
送走安大人,沈昳马不停蹄的进宫谢恩。
太后照常不见,沈昳就去皇后那谢恩。
皇后倒是见了,也不过例行几句闲话。
沈昳又去了紫宸宫外跪拜了一下,身为臣妇,就不去亲自见陛下了。
得了陛下一句知道了,她就出宫回府。
刚回来,就见沈家派人来贺喜。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没人来,讲究下午不见客。
比起沈昳的忙碌,怡康侯府显得气氛十分奇怪。
圣旨昨日到了,卢氏只按着规矩接旨,随后也好好送走来人。
只是过后,一言不发。
阮英奇也明白,这府里的爵位与他无关了。
他性子也是随了卢氏的。
十二岁的阮英奇拉着卢氏回到屋里:“母亲别难受,不是什么要紧事。”
“你可知,你祖母过世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她留下了遗愿,就是日后叫你袭爵?”卢氏问。
“儿子不知道,如今知道了。”阮英奇亲自给卢氏倒茶:“母亲,儿子还小,许多事不懂。但是也有许多事懂了。父亲先前就一直想给二哥请封。如今他从东陵回来,也算是有功。陛下顺势就准了。给他就给他。”
“我的儿,你不委屈吗?为娘替你委屈。替我自己委屈。”卢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我是继室,比不得嫡妻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