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咻咻地呻吟,头顶忽然响起一道沉闷敲打声。闻钟哆嗦了一下,然后下一瞬,木箱的盖子猛得从外面被推开。

新鲜空气一拥而入,微凉的冷风吹在汗湿的脸颊上,闻钟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眨了眨眼睛,往光亮的地方往去

徐景疏喘着粗气,两手撑在木箱边沿,神色担忧地看着他。

“闻钟?”他被眼前的场面震惊住,闻钟现在的状态实在很糟糕。脸腮潮红,下半身的裤子被踢掉躺在角落了,两条白腻腻的腿叠在一起,压出红痕,而闻钟正双眼潮湿迷离地看着他,伸在下体的手一动不动,似乎是在自慰。

徐景疏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脸色骤变。他连忙将闻钟抱起来,两只手夹着闻钟的腋窝抱他,闻钟顺势将头埋进徐景疏颈窝里,努力地闻徐景疏身上的味道,不老实地蹭。

“帮帮我……”闻钟呼出的气息烫得厉害,抱着徐景疏不撒手,“求你了,嗯,我好难受。”

他两条腿都夹在徐景疏腰间,整个人都挂在徐景疏身上。

徐景疏兜住闻钟的屁股,被闻钟碰到的地方同样变得烫起来。他安抚地说:“等一等闻钟,我先带你回……唔!”

他话未说完,嘴巴就被闻钟突然堵住。

少年的唇舌滚烫,湿漉漉的舌头粗粗地舔过他的嘴唇,然后笨拙地伸长想吃徐景疏的舌头。徐景疏咬着牙,半侧开脸,闻钟的吻就热乎乎地落在他的脸颊和嘴边,痴缠地啃咬他脸上的肉,牙齿却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所以不疼。

他们呆的地方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徐景疏从谈易那里逼问出来的但谈易估计很快就会派人追过来。总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闻钟却一点不知道,被药效逼得一点理智也没有,抱着徐景疏亲,徐景疏不给他,他还咬。徐景疏于是掐着闻钟汗湿的后颈,干脆利落得顺着闻钟的姿势吻下去。

他亲得就比闻钟急太多、狠太多。长舌直撬开闻钟的牙关,钻进水湿的口腔里,卷了软舌嘬吮,发出剧烈的水声。闻钟好像是被疯狂的漩涡卷住吞噬进去,他呜呜咽咽挨亲,舌头都被吃进徐景疏嘴里吸,嘴巴里的软肉密密麻麻被舔了几圈,吞了口水,含不住的水液从嘴角流下去。

舌根终于感到酸麻,闻钟蹙着眉,不适地发出声音。徐景疏才松开他,随意给闻钟擦了擦嘴角,然后脱了外套裹在闻钟身上,抱着他出去了。

徐景疏寻着来时的路下楼,果不其然看到有几个人似乎在找什么。宴会外边的人太多,徐景疏躲在暗处,等那几人走了以后才出去,从无人的后门逃了。

空中飘起雨,徐景疏把闻钟紧紧抱在怀里。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脸上,可徐景疏浑身的热度浇灭不了一点,闻钟太烫了,徐景疏感觉喉口也被烧干,又涩又燥。

雨越下越大,徐景疏跑得很急,带着闻钟回到自己家时,全身的衣服都湿透。

门被重重合上。

屋子里还没开灯,淋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徐景疏喘着粗气把闻钟放下去。闻钟身上的香味和雨水的潮味混合在一起往徐景疏鼻子里钻,闻钟也往徐景疏怀里钻。

他踮起脚圈着徐景疏的脖子,裸露的下体被淫水打湿了。

“救我,帮帮我,求你。”闻钟浑身发热发痒。

徐景疏看得不太清楚,屋子里光线很暗。可是闻钟撒落在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热气很清楚,他的心砰砰直跳。

闻钟急躁得把自己的下体往徐景疏身上贴,他拉着徐景疏的手往自己腿心里靠,青年冰冷的手指湿湿的,贴在阴户上,凉得闻钟发出舒服的呻吟。

徐景疏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是在燃烧,他刚刚用了异能打了架,肾上腺素还在飙似的,蒸得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掌心湿热的触感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