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粗大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往穴心里操,闻钟呻吟着扣床单,徐景疏就在他身后提起一条他的腿操。小小的穴口大开了涌出水液,尺寸过大的阳具抽弄往肉洞里插干,满满当当塞了一整个肠道。快感粗野直白,闻钟合不拢嘴,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脸腮通红晕成一团,兜不住的唾液滴溜溜流出来,眼睛水亮亮的。他感觉被操穿,完全逃不掉,和徐景疏粘一起了。

外面天黑下来些,黄昏在地平线消失,渐渐被夜色取代,路灯亮起来,也有楼上楼下的住户开关门的声音。

闻钟却听不见,他耳朵里全是徐景疏的喘息声,眼前也全是黑的。徐景疏含着闻钟的耳垂嘬,啧啧的水声倒流进闻钟耳朵。

他们结合的地方糟糕透顶,什么精液淫水都混合在一起淌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闻钟屁股和尾椎麻木无比,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往脑门砸,热汗渡了满身,好像耳蜗里也是水,他好像是坏掉了,苟延残喘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吟叫。

生涩稚嫩的菊洞被鸡巴撑开撑大,肠肉妥帖地攀附在上面吞含,液体淋了整根阳具。闻钟的臀肉被拍得通红,他脑子一点转不动,由着徐景疏操他亲他。

又干了一会儿,徐景疏将闻钟翻过身,把闻钟搂在身上干。闻钟头脑眩晕,软着骨头倒在徐景疏怀里,岔开两条腿做爱。

徐景疏依旧过分兴奋,没有清醒的意思,活脱脱是一条眼睛冒着绿光的野狼,叼着闻钟拖回巢穴里肆意摆弄。他对着闻钟又亲又舔,爱得不行,性器要一刻不停插在闻钟的身体里,舌头侵犯闻钟的身体。

两个穴都湿透,徐景疏操了后面很久也没射,把了鸡巴重新操回前面,更湿更软,含得乖巧。徐景疏舒服得很,脑子里放烟花似的炸开兴奋和愉悦的情绪。那张漂亮艳丽的脸满是汗水,他抱着闻钟的两只手在颤抖,血液里仿佛是注射了毒品一样刺激爽快。

闻钟只是在徐景疏换了地方操时发出两声难堪的呻吟,他的喉咙太干,空气烧干了水液,喉口灼得疼。徐景疏握住闻钟湿润的后颈让他抬头,然后接吻,他喜欢和闻钟接吻,滚滚地含起闻钟的舌头吸,渡了自己口里的水给闻钟。

闻钟吃含着徐景疏塞进来的舌头吮,喉结吞咽,伸手环着徐景疏的脖子索要。胯下的操干没一刻是停的,就算他们是在接吻,徐景疏也握着闻钟的腰把他慢吞吞往上顶,宫腔里剩下的精液被顶得咕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