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昭才噙着好看的笑意随意开口道:“北明太子,你可能不知道,这皇家的东西都最是精致。北明有传国玉玺,大乾也有,一国代代相传的玉玺都是稀世珍宝,你手中这块玉玺.....太劣质了,不会是真的。”
北明人都被萧衡昭这句话气的不轻,几个人正想开口还击,只听得大帐外忽然传来一声威严十足的声音。
“他说的是真的,这样劣质的东西怎么会是传国玉玺。”
这威严的声音似曾相识,像是.....像是庆裕帝的声音。
一人惊叫了出来,“这声音怎么像是陛下!”
帐中所有都向大帐外看了过去,徐贤妃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那的确是庆裕帝的声音,她听了这么多年了,绝不会认错。
赵斐也愣住了,他疑惑的看向门口。
大帐的门被推开,一身金龙袍的庆裕帝从门口走了进来,金龙袍上有一些黑灰,但是这些黑灰并没有影响庆裕帝的一脸威严,还有那身金龙袍带来的君王气魄。
“陛下!”徐贤妃颤抖着声音喊道。
庆裕帝对徐贤妃点了点头,他旁边跟着赵诚,赵诚小心的搀扶着路尚且走不稳的庆裕帝。赵斐的手已经颤抖了起来,他非常明确一件事,他现在的情势很危急,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满盘皆输。他偏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许锦言,那小小女子垂眸含笑,似乎一切肮脏都和她没有关系,但只要她一抬起那双琉璃眼眸,眼眸之中隐藏的那个地狱会在一瞬间泯灭掉所有人的信念。
这件事......是她和萧衡昭的联手吧。好一个夫妻同心,但是他赵斐不会人输,哪怕鱼死网破,也绝不会认输。
赵斐将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将颤抖压抑下去。
“父皇,您平安了?”赵斐做出一副很担忧的表情。
庆裕帝冷笑了一下,“平安?有你在,朕平安不成,但是若是没有你,朕就方得平安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事情,庆裕帝并非完全不知道,相反,他的意识其实一直都算是清醒。只是意识被蛊毒封住,他没办法操纵自己的身体。赵斐做下的事情,他一桩桩,一件件都无比清楚。
赵斐快走几步,迎上了庆裕帝,将那副温润的容颜抬出,很是惊讶的道:“父皇,儿臣一直都在担忧父皇的安危,父皇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担忧朕的安危?你担忧朕的安危的方式就是给朕下蛊毒吗?”庆裕帝怒斥道,但因为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有复原,捂着心口咳嗽了好几声,这才缓了下来。赵诚暗自看了一眼许锦言,她还跪在地上,一副与这里的是毫无关系的样子。但谁能知道,她才是一切的幕后操纵者。
周围的朝臣和贵族都被庆裕帝的话搞的一头雾水,疑惑的眼神在庆裕帝和赵斐的身上转来转去。
赵斐在脑海里想着脱身的办法,看现在这个样子,庆裕帝应该是知道了全部的事情,辩白是没意义了。要想反转一切的局面.....那就只有那一条路了。赵斐暗中比了一个手势,横梁之上似乎动了一动,但响动很轻微,很难让人发现。毕竟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庆裕帝的身上。
但那大乾太子却不在这个范畴之中,那双醉人的凤眸微微瞟了瞟横梁,随后勾唇,弯了个令天地失色的笑容来。
庆裕帝在赵诚的搀扶下走到了高位之上坐下,坐定之后,庆裕帝调整了一下气息又怒声对赵斐道:“孽子!你还不跪下!”
张贵人最近可能是被惯坏了,一时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居然直接对庆裕帝道:“陛下,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殿下忠孝仁义,怎么可能会给您下蛊毒呢?”
“贱妇!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话!”庆裕帝更是大声的敲了几下桌子。
以张贵人的位份的确是不够资格来参加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