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呢。
白意容将腰后藏着的长刀放好,咳了一声道:“看来许大人却有为难之处,既然如此,许大人也不需忧愁了,锦言的嫁妆将军府全出了。许大人就不要再费心操持了。”
已经看清了许朗对待锦言的态度,其他的也就不用继续相逼了。许朗那打发叫花子般的嫁妆让他自己享受吧,锦言的嫁妆一分钱都不让他出,他要是出了反而还脏了锦言的婚事。
李知书自然是喜不自胜,只要不给许锦言花钱她就乐意,白意容的话也正中了许朗的下怀,许朗巴不得让将军府出了所有的嫁妆钱,而他坐享其成。
白意容既然这样说了,许朗推辞了一番也就答应了下来。
许朗打的主意算是精明的,他能给许锦言嫁妆无非是怕自己脸面受损,显然既然有人愿意做冤大头出嫁妆,他自然乐见其成。反正成亲那日聘礼和嫁妆都是一起运,最多只能看出来聘礼和嫁妆的区别,绝对看不出来嫁妆是谁给的。
既然看不出来,那还不默认是他许朗给的。
桂念院里,许锦言正收拾着棋盘,她知道今日是张正来下聘的日子,心里的确有些紧张。
其实婚礼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世和赵斐那一次算是皇室婚礼,规矩繁琐的令人害怕,只可惜赵斐娶错了人,而她嫁错了人,悲剧的结局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