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一样。
他必须忍耐。
周淮生后是在衣柜里找到林绎的,林绎把自己藏在周淮生的衣服堆里,闻着那股熟悉的洗衣粉味道,神恍惚。
“绎,你怎么了?”
周淮生把林绎抱来,拧一瓶抑制剂要喂给林绎,林绎刚张嘴,也不怎么突然清醒来,他猛地推周淮生的手,蜷缩进被窝,“不喝,不能喝。”
“为什么?”周淮生发现了林绎的反常,他想道原因。
林绎只会反复说着:“不能。”
“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淮,你给卷卷做饭,吃完了来,好不好?”林绎哭着说。
“好。”
周淮生两难之下,只好听从林绎的安排,他给卷卷简单做了晚饭,喂小家伙吃完后,把动画片打,卷卷爬到沙发上看电视,周淮生连碗筷都没收拾跑上了二楼。
林绎又钻回了衣柜。
听到脚步声,他哭着伸手,“阿淮,抱我。”
门被反锁,周淮生把林绎放到床上,他满足林绎的所有要求,后林绎累到几乎脱水,周淮生喂了他半杯水,他才有所好转。
“为什么不用抑制剂?用了之后你不会这么难受了。”周淮生把他捞在身上,满眼疼惜地问。
林绎摇摇头,“不想用,阿淮是我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