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路,又停身掉头。后面的人留意到她动作,半掩在伞下的脸完全露出来,望向她:“怎么了?” 春早同他对视几秒,摇摇头:“没事。” 其实她是想说,要不要跟她撑同一把伞,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但她无法贸然开口,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而且,再和善好相处的人也不代表完全没有分寸与边界。 步伐缓慢片刻,春早收起心神,认真对付起糟糕的路面。 以退为进的战略似乎没有奏效,但原也并未因此心生怅惘。作为后场观众,欣赏黄鹂鸟并无章法的舞步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