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排坐到客厅沙发上,爸妈嗑着瓜子,春畅则靠在茶几边,表演每年的固定节目徒手开纸片核桃,而后剥拣干净,分喂给外婆和妹妹。
春早接过一块,含在嘴里,很久才咀嚼下咽。
一心窥伺老妈,见她被荧幕里的载歌载舞迷住,目不转睛,才摁开手机。
见妹妹一直心不在焉,坐立不定,春畅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便歪过上身,与她密语:“怎么,在等原帅哥的祝福短信啊?”
春早耳烫,迅速将手机熄屏,声若蚊蝇:“没有。”
春畅不清楚她闹心的具体内容,只说:“人家不发给你,你就发给人家啊。”
春早咕哝:“不是……”
她没有辩解,心思姐姐讲的不无道理。
于是不再纠结是否在掐点为他送上祝福才能顺理成章地询问他现状。根本忍不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晓他的处境,他的心情,在这种阖家欢但对他来说或许不那么完满美好的时刻。不然她将一直浮于半空,无法安定。
春早小心地敲下一行字:今天过得开心吗?
三分钟后,春早深吸一口气,遏制住要涨出鼻腔的,想哭又想笑的复杂心绪,反复阅读原也给她的回信:
原也:如果今天是从现在开始算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