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着。春早耷下眉,也抿紧唇。 这两天的他还好吗? 应该会状况频出到自己的百倍吧。 一会儿,趁着广播音乐和节拍响起,像之前那样,假借着转体运动偷望他一眼好了。 这般下定决心,春早第一次在做操时这么专注,脑子里只放一件事,一个人,动作也到位到可以去参赛。 全神贯注地等到第八节,她屏气转头。 女生的眼仁霍然张大。 在那个曾被她窥视过多回,多到无法统计的位置上,高峻出众的少年就闲闲立在那里,风拂动他漆黑的发梢,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遥遥望过来。 远隔人群,仿若只为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