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责罚......屁、辟谷.....”

“啪”

“连起来说。”

唐从云直接被一股大力给掼了上去,双手下意识地打开,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趴到了车前的引擎盖上。

引擎盖冰冰凉凉的,还没开始行刑,他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辟谷撅高。”冰凉的戒尺抵上了他的身后。

唐从云红着脸,脚尖微微点起,努力把辟谷撅高。

“规矩你知道。”祝和风语气淡漠,“再加一条,报数请罚。”

“是......”

还不等唐从云说完,戒尺就携着风声炸响在了他的身后。

唐从云一哆嗦,脚尖微点,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蹭了蹭,只是这样一来,囤部便更高地送了出去。

“唔.....一.....请、请主人责罚......”

“啪”又是一戒尺落下。

“说清楚,责罚你哪里?”

“责.....责罚......屁、辟谷.....”

“啪”

“连起来说。”

“请.....请主人责罚辟谷.....”

“啪”

“责罚谁的辟谷?”

“呜呜呜.....我、我的.....”只是几下戒尺而已,唐从云已经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敢再想着耍任何小心思了。

“呜呜呜.....小云错了,请主人责罚小云的辟谷.....请、请主人狠狠地揍小云不听话的辟谷.....”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祝和风声音冷冷的,手里却丝毫没有停,戒尺一下接着一下将整个囤部从上往下地铺了一遍。

“啊.....四、四十七.....请、请主人责罚小云不听话的辟谷.....”

唐从云紧绷着双腿,原本白皙的囤肉已经被戒尺打了两轮,逐渐向着深红色过渡,即便是在夜晚,红彤彤的团子也十分醒目。

祝和风并没有用全力,可饶是七成力,唐从云也有些受不住。

他满头大汗地趴在引擎盖上,汗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车前,在黑暗中泛起点点光泽。

“啪”祝和风的戒尺横亘两囤,给人带来最大的痛感。

“啊.....”唐从云呜咽一声,双腿直接软了下去,直接朝着地上滑落下去。

“呜呜呜.....主人......疼......”泪水划过脸颊,唐从云实在疼得狠了,呜咽着求饶。

祝和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的腰,把唐从云再次按了回去,“疼也忍着。”

“啪啪啪”

戒尺连续不断地落下,唐从云咬紧牙关,不断地抽着气。

“呜啊.....六、六十......请、请主人狠狠责罚小云的辟谷......”

祝和风按住唐从云的腰,最后十下接连不断地落在他的囤上,唐从云双腿颤抖,脚尖踮起。

祝和风每打一下,他的脚尖就更用力地踮上一下,好让他那已经红彤彤冒着热气儿的辟谷撅得高些,再高些......

七十下责打完毕,祝和风终于住了手,饶是他下手并不重,可这七十下还是够唐从云喝上一壶的了。

唐从云的囤肉已经高高肿起,大了不止一圈,身后的棱子一道排着一道,看起来红艳艳的,像是熟透了的红桃子,甚是喜人。

“呜呜呜.....”唐从云哑着声音,眼眶红红的,趴在汽车前方极其可怜地小声呜咽啜泣着。

温热的手掌在充满着热气的辟谷上来回摩挲,“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