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伤还没有下去,此时完全就是一顿回锅,还是时隔两天的回锅。

“啊......呜呜呜......”唐从云嚎啕大哭,扭着辟谷剧烈地挣扎起来。

“啪”身后的巴掌并没有因为小孩儿的扭动就停下来,一巴掌下去薄红就覆盖了大半个辟谷。

“喝酒,自己说该不该打?”

“呜啊......该、该打......”唐从云下意识地应和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呜呜呜......”

“啪”

“晚归该不该打?”祝和风眼底划过一抹暗芒,不仅晚归,竟然还被别的男人送回来,跟别的男人拉扯不清。

他的胸口有些堵,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唐从云和别的男人亲近他便有些不舒服,心口莫名地烦躁。

他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清出脑海。

膝盖上顶,冷声斥道:“辟谷,撅高。”

身下的小孩儿一边哭一边顺从地把辟谷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