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哭得再厉害,他也仍然维持着塌腰耸囤的姿嚻势,把身后高高撅起,送到祝和风最适合责打的位置。
一边哭一边不忘把冒着热气儿的辟谷撅得更高些......
身后的戒尺没有停下来。
即便身前的小孩儿哭得几乎要崩溃了,可是戒尺仍然没有停下来。
不仅戒尺没有停下来,就连窗帘也丝毫没有要拉上的迹象......
唐从云从倒影中看着祝和风,身后的祝和风面无表情地落着戒尺,对他的崩溃大哭没有任何反应。
他被打得先从喉嚻咙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哀鸣,紧接着客厅中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哭声。
倒影中,他看到祝和风的眉头蹙了蹙。
冰冷的声音传来,“我说过,喊我的名字,随时可以停。”
唐从云的哭声一下子小了下来,他咬着嘴唇,红着眼,拼命地摇头。
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仍然不愿意喊出那个安全词......
祝和风眯了眯眼,“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受着。”
“啪啪啪”
跟之前一下一下让人充分体会疼痛不同,这次的戒尺落得又狠又急,没有给他任何消化的时间,戒尺狠狠地砸下,仿佛要把疼痛烙进他的血卍肉里。
“唔......”唐从云带着哭腔极其可怜地呻嚻吟着。
身后,辟谷深红肿卍胀,像是一个发面馒头一般,冒着热气儿,比原先肿了一倍。
原本白嚻皙的辟谷此时经过戒尺的洗礼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一道道戒尺的印记遍布在辟谷上,有的地方还能看到皮卍肉深处浮起的血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