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主人您、您干什么?”唐从云吓得连忙呼喊。
“别动!”
祝和风斥了一声,唐从云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
没办法,他这个人的一大优点就是听话.....
身后的祝和风看到唐从云身后的伤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怎么说呢,唐从云身后的伤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祝衡下手的力度他向来是知道的:祝衡打人,就像是铁匠打铁,那力度就连他这个顶级Dom都自愧不如。
他时常在想,幸好祝衡不是混这个圈子的,否则这个圈子的sub就全部被祝衡打死了,哪还有sub留给他啊……
别说是五十下了,就算是五下估计唐从云都受不了。
他原本以为唐从云身后会惨不忍睹、血卍肉模糊,结果......他的辟谷上只有几道肿起的棱子,还有剩下一些没来得及消的红肿 ,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这比他平常打得轻多了,何止是轻多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可比性......
辟谷上不知道是谁给唐从云上了药,估计要是他再发现的晚一点,辟谷上的伤都消了。
祝和风严肃地盯着唐从云的身后,这......真的是父亲打的?
唐从云一大早的被祝和风就这么扒了裤子按在床上难免害羞,他企图转移话题来缓解这种尴尬,“主人,你们祝家请罚到底是怎么请的啊?”
“规矩好多啊......”
“嗯?”祝家请罚规矩多?
祝和风心中微动,但是面色不变,“怎么个多法?”
唐从云愤懑道:“我月兑了库籽请罚祝叔叔也不说话,我只好全脱了......”
“可......可我全脱了请罚祝叔叔还是不满意,我、我最后还是跪撅在祝叔叔面前说了好多羞耻的请罚的话,祝叔叔才......才满意的......”
唐从云想起自己跪撅着在祝衡面前请罚的一幕还是觉得羞耻,他红着脸小声问祝和风:“主人......您平常也是这么请罚的吗?”
虽然他昨天晚上很丢人,但是只要一想到平常清清冷冷的祝和风,也会像他一样,脱了库籽跪撅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父亲说出那种,“请......父亲狠狠地打小风的辟谷......请父亲把小风的辟谷打烂.....”这种话......
他想想就觉得开心,甚至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祝和风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用唐从云说,他已经知道这笑得不正常的孩子在想些什么了......
他微微一笑,仅仅用一句话就让唐从云脸上的笑容瞬间止住,“当然不是。”
唐从云:嘻嘻.......不嘻嘻......
“那主人您、您是......怎么?”
“就是正常请罚啊。”祝和风说的云淡风轻。
“正、正常请罚是?”唐从云突然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祝和风笑得高深莫测,“就是下跪,递上藤条......”
“然......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唐从云睁大了眼睛,“您、您不用脱衣服?”
祝和风眉毛微挑,“不用......”
“也.....也不用脱裤子?”
“不用。”
“那.....那......您、您用跪.....跪撅着吗?”唐从云声音颤抖。
“不用。”
唐从云生无可恋,好像沙漠中行路很久的人,有人突然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