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一边流泪,裴斯年心疼得不行,依然没有回答,直接去开门,半抱着将她带进房间里,外面太冷了。
“砰”
关上门那刻裴斯年把她摁在玄关处,他顺势将人压下,这吻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
下午殷竹越加他挑衅的时候裴斯年就想狠狠的吻她,一个人淋雨走夜路的时候也想抱着她,刚刚她哭的稀里哗啦红着眼睛求他不要丢下她都时候,裴斯年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的掠夺。
此刻,裴斯年坐在玄关处,宋梵音跪在双脚上,她伸着小手去解裤子,却被他摁住,他大掌捏着她的脸颊。
裴斯年强忍着欲望,耐着心跟她解释着,“音音,我只是小感冒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提,但我不应该有隐瞒,这是我的错。”
“还有我没有不接你电话,我从医院出来已经五点半了,我要去给你蛋挞,到那里六点手机就没电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