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只是绿蕊这话有点突兀，恰恰好又戳中了她心思，夏??很警觉。被人看穿心思不是个好体验，也不知是看穿了她？还是闲话了歪打正着？

眼波一闪，夏??翻着眼看向绿蕊。

绿蕊迎着夏??的打量，歪着头微微笑了下。

“奴婢从前没做下人的时候，也有人提议奴婢给人家为妾，但奴婢没同意。”绿蕊态度坦荡，“不是奴婢要名份上好听，奴婢不同意是因着嫌弃，嫌弃那人沾过不少女子，身子不干净罢了。”

她看着夏??眨了眨眼睛：“奴婢觉得，姑娘许是也介意的。”

绿蕊跟夏??投诚的事，姜嬷嬷看在眼里，不过她乐见其成。

原就是指派给夏姑娘的贴身丫头，投诚是早晚的事，端看绿蕊懂不懂事儿了。

昨夜正屋里闹的那个动静，姜嬷嬷如今心里的喜意是怎么也降不下来，正看夏??是哪儿哪儿都顺眼，更是觉得绿蕊这丫头有眼色。

于是，夏??与绿蕊开始亲近了起来。

……

周斯年出去了，直至傍晚才回。

夏??的肚子早就饿了，但姜嬷嬷打着叫她与周斯年同食的心，暗暗将她的晚膳时辰给押后了。

周斯年脚刚一踏入内院，就对上了一双嗷嗷待哺的眼。

夏??觉得自己肚子快饿扁了！

“……怎么了？”

接过丫头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