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烬安威胁地眯了眯眼睛,语气温柔了些许,“要是你连累为师把脸丢到清霄仙尊那里,呵呵,为师就把你挂在剑宗开山祖师的雕像上,不止如此,为师在五宗四家有点小小的面子,届时会帮你轮流造访各家的祖师雕像!!”

得罪各家的开山祖师就是这般的轻而易举,她甚至都不愿意把谭宴衣挂在她和炽?越>?这一脉道统的祖师雕像上,只想祸害开山祖师。

谭宴衣被师傅温柔的语调吓得抖三抖,心里不断地唾弃灵丘,为了和大师姐好,就能拉二师姐下水了吗?!

“那肯定的!师傅,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肯定干不出这种事情的,从来都是她们欺骗我的感情!”

谭宴衣使劲喊冤。

黎烬安无语一瞬:“……没出息,滚吧。”

不能欺骗别人感情,但被别人欺骗感情也不行啊!

“哦。”

谭宴衣圆润地滚了,暗暗发誓再也不操心灵丘和大师姐的事了,她俩的事怎么净她遭殃!

极烬峰还能不能好了!

最稳重的大徒弟没有风风火火地过来,忙碌一天的黎师傅终于有时间思考自己的事情。

黎烬安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铜镜放到桌子上,揽镜自照,左看看右瞧瞧,眯眯眼睛挑挑眉,趁没人看她,还把五官皱到一起做了个怪表情。

凤眸上挑,斜眉入鬓,锐利的像是开了刃的剑,做鬼脸也不损她的美貌。

她盖住镜子,长长地舒了口气,满是感慨,“谢怀雪被蛊惑果然是有原因的。”

看来以后得注重一下穿衣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