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炽?越>?接手她们三个小的时间更长,黎烬安有事没事就把三个徒弟扔到炽?苑澹?但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人就是不像师祖,像极了师傅。

特别在某些小习惯上,一看就知道她们是极烬家的孩子,很有辨识度。

三个小的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吗?

别说谭宴衣和灵丘了,就连戚岭子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不改,就喜欢这样欠欠地气到所有人。

谢怀雪也好整以暇地看向黎烬安,清隽的眉眼带上浅浅的笑意,并不急着为自家道侣解围。

黎烬安眯了眯眼睛,给灵丘递了一个眼神。

灵丘不情不愿但依旧无辜地看向炽?越>?,“师祖您怎么了?是渴了吗?灵丘这里有解渴的灵果,您吃吗?”

让师祖窒息的三连问。

这个鬼机灵不招惹净亭道君,不是因为不熟,纯粹是因为净亭道君会以大欺小,不如师祖好说话。

短暂的联盟立马分崩离析,净亭道君不说话,只顾着一个劲地哈哈大笑,尽在不言中。

炽?越>?不和徒孙计较,但气急败坏地拿剑柄捅了捅黎烬安的后腰,“你教点好的吧!”

冤有头债有主,三个小的作妖,惩罚她们师傅绝对没错。

黎烬安无辜看人。

她身边是三张如出一辙的小脸,齐齐看向炽?越>?。

一大三小还默契地转动脑袋,看看炽?越>?,看看净亭道君,最后再看看谢怀雪,直到把人都看了一个遍才停下来。

炽?越>?的脸色实在黑不起来,努力压下嘴角板着一张脸,又捅了黎烬安后腰一下。

黎烬安这下真的要生气了,她说话了吗?

凭什么一句话没说还得挨揍!

炽?越>?才不惯着她:“怎么?你要叛出师门?”

黎烬安摇头晃脑地无声做着口型,又把炽?越>?的话学了一遍,颇为阴阳怪气。

不等炽?越>?说话,她还把谢怀雪拉到身前,露出脑袋,“道侣一体,您有什么不满的对着谢怀雪来吧。”

谢怀雪秀气地抿了抿唇,对着炽?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炽?越>?心疼银月元君的弟子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因为黎烬安这死孩子牵连谢怀雪,只能心累地点了点躲在道侣身后的黎烬安,说上一句,“你少欺负怀雪!”

黎烬安振振有词:“她就乐意!”

谢怀雪应声又笑了笑。

含义不言而喻,她确实很乐意被黎烬安甩锅。

炽?越>?真的没眼看。

好一出打完群架就内讧的戏码,激烈程度可比刚才的大战严重多了。

净亭道君的朗笑传出去好远,甚至惊动了真正无辜的路过飞鸟。

魔地的黑光仍然挺立在魔界之中,黑黝黝地目送这几位明火执仗而来,又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

灵境宗的人早就实地勘察到了现场,自来熟地凑近潇湘剑主和钧行剑主,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搭理她们,就自顾自地搭话道:

“我敢说,极烬剑尊、炽?越>?和净亭道君打死那么多魔族,都没有这一出更气人。”

太目中无人了!

三界大战不论打过多少次都不会出现真正灭界危机,就是因为这些渡劫期的老祖宗在背后看着,小打小闹可以,但要是真出现了哪方被打得无法喘息的情况就立马下场。

不讲武德,但是大家都这么干。

“渡劫又如何,还不是缩头乌龟,不敢暴露在天道视线之下。”灵境宗的人张嘴就来。

潇湘剑主和钧行剑主带着剑宗的人默默远离这些搅屎棍,生怕哪个渡劫期的大能一道雷劈过来的时候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