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未告诉她?
不是要听她说谢谢的么,那得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银月是她道侣,怎么把谋划告诉净亭烬安怀雪几人,独独不告诉她!
这时候炽?越>?就选择性地忘记了她们剑修并不擅长动脑子,倒是擅长把事情搞砸,一旦动起脑子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加蜿蜒曲折,距离最终目的地南辕北辙并往反方向狂奔十万八千里,以及她明知道净亭道君有苦衷,却因内心苦闷无处排遣而选择记恨净亭道君这两件事。
事情虽然是她干的,但现在她不认。
炽?越>?在原地脸色急速变幻,咬了咬牙,出了宗门大殿,往净亭道君和云流光居住的主峰走去。
其实炽?越>?也知道银月行事自有她的一番道理,若是能将实情告知,一定不会让她蒙在鼓里,没告诉她不过是一种保护她的方式。
就像银月元君说的让黎烬安相信谢怀雪即可,炽?越>?亦是无条件地相信银月元君,在这一点上,她们师徒都是一样的。
可知道归知道,心绪实在难平。
所以炽?越>?并不是去刨根问底的,而是去找净亭道君继续打架。
她都不打算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麻烦事了,净亭就不能任劳任怨地挨揍吗?她肯定愿意说谢谢。
……
这边黎烬安和谢怀雪回到清霄峰也没能如愿过上二人生活,因为江枫眠、商当歌、解云锦两人一蛇扛着喝醉的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个小的过来了,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人扔给黎烬安。
黎烬安一一接过三个徒弟,把人安置到椅子上,斜睨对面气喘吁吁的三人,“不是拍着胸脯对我说你们自己玩的吗?这就玩崩了?”
晚宴的时候,灌酒不成,还被掀了老底,江枫眠、商当歌、解云锦两人一蛇实在气不过,玩不过师傅,她们还搞不定徒弟吗?
于是就当着黎烬安和谢怀雪的面拐走了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个小的,信誓旦旦地说她们自己玩,不打扰黎烬安和谢怀雪,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灌三个小的喝酒。
三个小的最大的也就是戚岭子,也不过一百来岁,因着师门上下的大中小没一个靠谱的,所以只能努力变得稳重成熟以此撑起门户,但到底是个少年人,哪有不喜欢玩的,特别还是和比她们那么大那么厉害的人一起玩。
一个玄玉真人,一个九大仙门之一的商家财神,一个大妖,别看她们在黎烬安和谢怀雪时常吃瘪,但出门在外,她们都是一等一的风流人物,走哪都是座上宾。
小孩子更喜欢和比她们厉害的大孩子玩,完全不用两人一蛇激将,三个小的就抱着酒坛开始豪饮,乐得商当歌直夸她们有乃祖之风,然后三个小的喝得更起劲了。
商当歌自然知道炽?越>?是个酒鬼的事,因为炽?越>?的年例都到了商家贩卖灵酒的商行里,想不知道也很难。
江枫眠直面过戚岭子三人作妖时的杀伤力,有过一瞬间的忧虑,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也改变不了,倒不如加入其中。
这就是江枫眠在黎烬安师徒身上学到的最大道理,反正也改变不了这些祸祸头子,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然后她就放不过自己了……
戚岭子、谭宴衣、灵丘喝了太多的灵酒,发起酒疯活像三头横冲直撞的牛犊子,精力旺盛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偏偏还都是修士,破坏力惊人,又唱又跳,鬼哭狼嚎。
而且各有各的作妖方式。
戚岭子拉着人切磋,还自创招式,非得说这是她们极烬峰的绝学,让人跟着一起学习,骄傲之色溢于言表。
谭宴衣见人就亲……不对,这个小崽子喜好美色,只亲美人,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