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雪哑然,实在不明白话题是怎么又拐到这上面的,“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悄咪咪探过来的人尽数堵住。

黎烬安研究出来一套专属于她的吃嘴巴方法,先把衔住谢怀雪的唇瓣,咬一咬、舔一舔,慢悠悠地碾磨着,然后不给谢怀雪反应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狠地吻过去,由外到里,破唇而入,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导地位,但凡谢怀雪后退或是往别处看去,就会招来她更剧烈的反击。

听到耳边啧啧水声,两人的耳朵尖一个比一个红。

黎烬安虽然害羞,但没妨碍她继续亲,亲完还特别依恋地去蹭谢怀雪,到处亲亲贴贴,用尖牙在谢怀雪的锁骨上来回刮蹭。

一千二百年了,极烬剑尊终于是迎来了她需要抚慰的磨牙期。

很难说她是因为亲完谢怀雪以后发现自己牙痒的,还是先发现自己牙痒然后想找谢怀雪亲嘴磨牙。

一次两次不够亲的,直到太阳落下,黎烬安的嘴巴还贴在谢怀雪的唇上,不给亲就哼哼唧唧的。

分开喘息的空隙,黎烬安舔了舔晶莹玉润的饱满唇瓣,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前我就爱找你打架,现在也是,不过是嘴巴打架。”

都是打架,怎么打不是打呢。

这句话把谢怀雪说得脸色羞红,冷淡的眸子闭上又睁开,满眼的无可奈何,轻叹一声,“登徒子。”

登徒子直接对号入座,嘴角漾起的弧度就差与天齐了,低头的瞬间凤眸眯了眯,狠狠地深吸一口夜里山间冰冷的空气,才压下心中的舒爽。

不好意思,在极烬剑尊这里,清霄仙尊所说的登徒子三个字丝毫没有威慑力,而且等同于调//情。

月上柳梢头。

黎烬安贴着谢怀雪在参天巨树的枝干上坐下,准备等着看明日的日出,要不然好容易来三界山一趟,光亲了也不行啊。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时候确定对我的心意呢?”黎烬安正襟危坐,如果没有时不时拿起谢怀雪的手放到嘴边稀罕地亲一口,那就更好了。

“收徒大典,寒毒发作。”谢怀雪平淡地说出时间点,清冽的眸光落在黎烬安的发梢上,语气软下来,带着几分笑意,“你把我从昏迷中捏醒过来,看你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