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在爆发的边缘,可现在不是一般,是二般三般情况。

没搞清状况,谁都不敢乱动,生怕触犯到师傅的霉头。

黎烬安无奈地挥挥手,语调温和下来,“该干嘛干嘛去。”

因为她发现自家孩子的可爱之处,不会欺师灭祖,不会想着犯上作乱,不会想着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顶多在心里埋怨几句不利于极烬峰团结的话,和隔壁仨孽畜相比,简直不要太乖宝宝。

不就是打架打不过嘛,至少脑子没问题,这多难得!

谭宴衣眼珠子一转,得寸进尺,“师傅,今天早起了,胳膊有点软,那我能不能少挥剑?”

黎烬安立马板着脸:“你看我像不像挥剑!”

她发现就不能对这群小崽子心软一点点,就没有比她们更会顺竿爬的。

脑子没问题,太滑头爱躲懒也不行,对上隔壁那三个诡谲阴险的孽畜,不得被坑得体无完肤。

于是黎烬安大发慈悲地说道:“今日我亲自盯着你们练剑。”

没意外的,看到两张重新垮起的小脸,戚岭子作为大师姐承受了太多,上前一步,“弟子荣幸。”

黎烬安舒服了,还是老实人说好话中听。

接下来极烬峰无一幸免,谭宴衣挨骂最多,灵丘次之,就连戚岭子也没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