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这姿势没法控制,一下就顶开屠云未触及的密处。

“唔...”屠云紧忙搂住李酡颜,贴在他身上轻轻哼叫。

李酡颜的手顺着后腰往上游走,像芦苇那样搔弄她。

屠云觉得痒,但又觉得能减轻身下的痛感,便没吱声。

“屠云...”李酡颜吻她脸颊,耳朵,绵绵如雨。

屠云在他耳畔说:“你可以叫我蝉衣。”

他含住薄薄的耳垂,咬了咬,“谁取的?”

“我师父,他说喊这个名字就能知道我是我。知了羽化褪了蝉衣,便是重生,也是它本人。”她自豪地耳语。

李酡颜噙笑,自耳垂往上,轻悄悄地喊道:“蝉衣。”

屠云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