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良噎住,“我不是怕新县令到了,无人伺候吗?”

“是怕我无人伺候,还是惦记县衙后院的三间瓦房?”

“冤枉啊县令,我..”

“行了行了。”她打断,放下双脚,“后院南屋里养的几十只兔子是你们家的吧?房檐底下的大酱缸是你家的吧?最最主要,你是不是在院子里挖菜窖了?我半夜睡觉都闻到味了知道吗?一准是菜烂了。”

“大..大人。”毕良哆哆嗦嗦,如同裤衩被人扒光,眼色惶恐,“属下也只是为了生计,才会占用公家地方,请您千万要宽恕啊。”

“宽恕可以,鼓修好,匾额重新架上,菜窖里面烂的全收拾走,顺便抓几只猫来。”

“抓猫干什么?”

屠云懒懒打个哈欠,细长的羽睫没精神半垂,“没什么,昨晚睡觉发现耗子了,胆子比你肥,差点把我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