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红,她在难舍难分的吻中抽掉李酡颜的腰带,小手灵活滑入衣襟。

李酡颜身子微凉,气息紊乱,在察觉到她越界的一瞬突然抬身,按住游走的小手。

“县太爷又想占我便宜。”他玩笑着说,但眼里疯狂滋长的欲望却把她融化。

屠云以退为进,抽回手,“你可真会恶人先告状。”

李酡颜又低身吻她,脸、嘴唇、脖子,每一吻都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克制又隐忍。

“屠云,记住我。”

“嗯?”屠云正视他,李酡颜浅笑的眸像一汪醉人的美酒,让人见之陶醉,“你怎么了?”

“没怎么。”李酡颜抱住她,“睡吧,我也困了。”

午觉之后,屠云精神抖擞苏醒,坐在凳子上,李酡颜拿起木梳为她梳头理妆,穿官袍,戴官帽,威风凛凛走上公堂。

一听说是审猫,公堂外围满了百姓。

院中,黑猫蹲在实木圆凳上,线绳一端系在凳子腿,两侧衙役“威武”大喊,阵仗与人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