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今天只有血淋淋的一把骷髅和片片残布,胸膛前的肋骨活像是草原上被秃鹫啄空了一般。

死者脖子上挂着被红血浸透的平安符,身上的衣衫与宋莲所形容的也一样。

焦佬儿被尸骨吓得目瞪口呆,突然胃里翻涌,扶墙呕吐,“你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屠云充耳不闻,问:“谢先生,这样死因还能看出来吗?”

“我尽量吧。”

“那麻烦了。”

屠云见焦佬儿直吐酸水,手一拉,将人拽出去透气。

出了仵作间,焦佬儿大口大口呼吸,心有余悸道:“你怎么总是查这种惊悚离奇的案子啊。”

“你想帮忙?”

“不不不”焦佬儿头摇成拨浪鼓,“我可没有这本事。”

“这是哪来的丑八怪?”殷施琅坐在院子里,眼神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

“嘿”焦佬儿不服叉腰,横眉怒瞪,“你凭什么说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