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不同。头一次见时只觉得卫连舟样貌好,有种围观帅哥的心态。后来席面上再相见,感觉还是那样,帅哥嘛,还是高富帅,欣赏归欣赏,其他心情是没有的。
后来沈书君几次提到亲事,沈书娴本不同意,但此时火烧眉毛,也由不得她不愿意。更何况卫连舟的条件确实不错,嫁人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席面摆开,沈书娴坐了一会就跟梁太太到后边说话,留几个男人喝酒听弹唱。沈书娴并没有坐多久,从淮阳到青阳晃了一路的船,虽然没晕成绍晚词那样,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和沈书君日常用的东西都己经搬到客栈别院去了,让春分前头回禀一声,梁实厚忙派了轿子送沈书娴过去。
漕帮事多,梁实厚坐陪一会也走了,卫策更是坐不住的,也跟着梁实厚走了。席间只剩下沈书君和卫连舟两个,沈书君想想便给了赏钱让两个弹唱走了,卫策看出沈书君有事要说,便道:“好久未与沈兄长谈,不如到我房里一叙。”
“甚好。”沈书君说着。
卫连舟一直住在梁实厚书房旁边,原本是卫策的房子,他来了就跟卫策同住,后来卫策避祸去了淮阳,卫连舟本想走,无奈梁实厚苦留,卫连舟单身一人也没什么不方便,便住了下来,身边侍侯仍然是平常的跟着的两个小厮。
小厮们奉上茶,卫连舟便命他们退下,沈书君神情显得有点犹豫,但到了此时也顾不得了。便道:“我与卫兄结交多时,深知你人品行事,我就直言了。我家小妹正值青春年华,尚未许亲,不知道卫兄你……”做为女方家长这样提亲其实挺没面子的,但沈书君信的过卫连舟人品,就是不同意卫连舟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因为谢衡?”卫连舟突然插嘴说着。
沈书君倒是一愣,没想到卫连舟己经得知谢衡之事,卫连舟解释道:“是小九信上说的。”
从灵虚山下来时沈书君便把这事告知卫策,卫策越想越觉得谢衡这名字熟悉,后来给梁实厚写信时也给卫连舟写了一封,信上说了此事,又问他可否知道谢衡是谁。
“不瞒卫兄,要不是谢衡突然冒出,我不会这么急着嫁妹妹。”沈书君说着,他是想过让卫连舟当他妹夫,但本没有执着到这种程度。但谢衡的事出来,沈书君就想着早点给沈书娴订门亲,卫策是世家子弟无疑,卫连舟就是卫家的旁支末族,看他跟卫策的关系,还有跟卫大伯一家的关系,就是血缘远点,关系不错,关健时候给出力就行。
要是能订下这门亲事,谢衡找来时,除了有夫之妇这条外,又多了一条保护。也许谢衡就另外寻美去了,皆大欢喜。
卫连舟没有任何犹豫,道:“那就订亲吧,我让小厮现在就去寻了媒人来。”
“啊??”沈书君有点跟不上卫连舟的速度,来的路上他还在想着,如何跟卫连舟说,没想到卫连舟答应的如此爽快,而且是马上找媒婆。不由的道:“卫兄不用写信回去,与长辈们商议?”
卫连舟淡然道:“我母亲去世很多年了,我的亲事我自己做主即可。”他订亲不需要任何长辈同意。
“噢……”沈书君又是一怔,十分好奇,那你爹呢,你大伯,叔叔呢?当然也不会问出来,有些事情不好问,也不能问。他信的过卫连舟的人品,就是家境复杂些,那也无所谓。他只是想着卫连舟是商户,这个标准就足够让他嫁妹妹了。
小厮们腿脚麻利,媒婆请了两个,一个算是说亲这边的,一个是官媒婆。不管成亲还是订亲,总要到官媒那里登记了才算数,所以两个一起请来也是图省事。两个婆媒们说着吉利话,婚书写的很快,到聘礼这一项时,又有些犯难。
有婚书在,姻亲关系己经开始确定。但真出现了纠纷,闹到官府时,却以聘礼为准。哪怕女方只是收了男方的一块布,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