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劲。

徐氏是个爱笑的女子，温柔贤惠，惜春虽长的眉目如画，但一身的冷情破坏了那份美好。

贾敬知道是因为自己，惜春才变成这样，但不后悔。

之前只想着靠着那叫“小八”的妖怪能力振兴贾家，完全没考虑惜春的安危。如今见到了惜春，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愧疚。

但转瞬即逝。

贾敬扬起一抹慈和的面孔，向惜春走去，入画、彩屏赶紧行礼。

“见过父亲。”惜春行礼。

贾敬温和的扶起惜春，想说些关心的话，却说不出口。问过的怎么样，小小年纪就寄人篱下肯定不好，曾舌灿莲花的二甲进士也有词穷的时候。

贾敬清了清嗓子，干巴巴的问了些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下人尽不尽心等没营养的话。

惜春木着脸应付，说都好，没有不尽心。

可听着贾敬的关心，虽知道不是真心的，惜春还是模糊了双眼，眼眶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低下头，不经意的擦去，假装不在意。

已经活了一辈子了，都死过一回了，还是这么软弱，惜春唾弃自己。